一个星期后,兰香来烟草公司上班了,看到她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感觉到她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敏感的法海更是将她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兰香被法海看得不好意思了,笑着骂道:“啊,你这个死东西,看什么看啊,难道没有见我我吗?”
法海后退一步,叹了一口气说:“兰香,我不能不看啊,你知道吗?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烟草公司上班了呢?”
兰香说:“不会的!就算有皇帝招我去做妃子,我也不离开公司的!”
法海说:“什么原因?”
兰香笑了:“啊!因为公司里有一个色色的男人,一个傻傻的木瓜,一个搞笑的玩意,一个丑丑的癞蛤蟆!”
法海搔着脑袋不明白:“有么?是谁啊!”
此时旁边恰闪出一个苗条绿裙子的林月梅说,不等法海回过神来,她就主动替法海回答:“小傻瓜啊,兰香说的人就是你啊!”
这本是法海和兰香的“私房话”,不想却让林月梅给听到了,还掺合了进来,兰香苍白的脸顿时爬了彩霞!
不好意思的转身欲走,被月梅拉住了,月梅凑到法海耳边轻轻的说:“说你蠢,你真蠢,兰香在向你暗示呢!此时不表白,更待何时?”
此话也被兰香听到了,她轻轻的捏了月梅的手臂,疼得月梅脸轻叫:“哎,不欢迎就早说呗,我走了,不影响你们谈情说爱了!”
月梅飘身而去。而兰香也跟着月梅去了,其实兰香本是不想这么快的就离开法海的,她还想法海这几天都忙些什么了,但真有点怕月梅那美丽的嘴里再说出些让人受不了的话,她只好跟着月梅而去——这正是此地无银三百的掩饰!
整个上午法海在仓库里搬烟,都静不下心来。想着兰香这一个星期一定是风寒侵体,不知有多么的难受。
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整个箱子都一只一只的堆成小山了,堆到楼顶了,猛一发现,才自己搞笑了——发现自己站在另一堆作支撑的矮三个烟箱的烟堆上。
这一松气,那烟箱就摇晃不停,没有轻功的结果很是严重,法海随着烟箱掉下来,被箱子砸得在地上叫痛半天。
身后也有银铃般的声音在笑,回头一看,啊兰香,法海忘记了痛苦,从箱堆里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兰香连忙躲开。
法海走出灰尘,轻轻的问兰香:“这一个星期,你真的病了吗?”
兰香眼圈一红,想到自己躺在床上那风寒绞痛的样子,寂寞里没有爱人的肩膀温暖,无边的凄凉就包围了苍白的哽咽。
兰香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银呀轻咬舌尖,蚊子一样细碎的声音:“啊,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法海松了一口气,觉得嘴很渴,抹了抹干躁的嘴唇,兰香跺跺脚说::“呀,你一定是渴了,我给你倒水去!”
兰香转身而去,白裙子衬出她的身段如此婀娜,空气中留有她的清香。
白色玻璃杯已经贴近了法海的嘴边,他才惊觉。法海鬼头鬼脑的说:“兰香,你先喝一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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