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红可不认为这是一个感人的故事,“你们平时怎么虐待狗哥了,两个馒头都能热泪盈眶。”
“谁虐待他了,我们都把他当宠物……当然,他中途也曾反抗过,反抗失败后,我们只好把他当黑奴了。”
“这个……”正说着,手机响起,按开是叶诗文的号码。
“红红,生日快乐!”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是团支书,大小是个二把手呀!这点小事难不到我。”
和叶诗文聊完,宋曦,张雨婕分别打来电话,都是祝福电话,按朱一红的理解,这两个人一定是经叶诗文通知后才打来的电话,尤其是张雨婕,朱一红可不敢孔雀开屏的以为,一个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的人可以记住她的生日。不过,张雨婕在被提醒后也随大流的打来了电话,亦是很令朱一红感动……反正,她对张雨婕的要求一向不太高。
最令朱一红意外的一点,是杨堰佳也打来电话,这样的感觉很微妙,当他生硬的对她说“生日快乐”,朱一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而问道,“是叶诗文告诉你我生日的吗?”
对方沉默了半晌,而后道,“嗯!”
朱一红这才挂断电话,些许不解,这两个人是在柏拉图吗?为什么就是不肯开诚布公的说明自己的心意,既不是跨种族,也不是三代以内血亲……叶诗文害羞也就罢了,杨堰佳是因为什么?
十九岁的生日就这样平淡的度过,吹蜡烛,许愿,吃烧饼。
晚上十点,看完电视的朱一红回房睡觉,春节前后总是如此,无聊的只剩下睡觉,可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清空头脑中的杂念安心睡去,直到整零点,床头柜上手机发出“吱吱”的震动声,点开短信,是陌生的号码,“祝你生日快乐,希望我是第一个对你说这句话的人。”
朱一红回复道,“你的确是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因为你整整提前了364天。”
陌生的号码立刻拨打进来,“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才过完?”
一听就是宋朝啸,朱一红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号码?”
“学校有论坛,一问不就知道了。”
“很好,你是在向我证明你有多无聊吗?滚蛋吧你,”朱一红想骂脏话,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没事你就在家里打飞机嘛,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我们这边闹鬼的。”
“打飞机?什么打飞机?朱一红,没看出来呀!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你居然规劝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三好打飞机……”他加重最后三个字的音调。
朱一红受不了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打飞机啊!难道你没有打过,我妈还摔过我专门用来打飞机的小霸王学习机,你真的没有打过吗?很好打的飞机啊……用不用我哪天教你打,我的飞机打得很好,真的,打得又高又远……”
朱一红崩溃了,这种有歧义的词汇以后还是不提为妙,她趁着宋朝啸还没来得急与她深入探讨打飞机的技巧时,忙不迭挂断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转眼就是开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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