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室友连番拷问朱一红与“表白男”的关系。
朱一红费力的解释,并深深的无奈着,她们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吗?
“啊!他还送了巧克力!什么口味?在哪儿?”叶诗文看上杨堰佳也不是没有道理,朱一红说了一大堆,她只记下了这一句,而且还是跟杨堰佳的皮肤同一色系的巧克力。
“和玫瑰一起扔了。”
“为什么?小伙子人长得又精神,一看就是正派人物。”张雨婕的腔调会让人想起革命年代的老媒婆。
“我不喜欢那种'执'绔子弟。”
“是'纨绔'不是'执绔'。”
“谁说的?”朱一红不解。
“字典啊!”
“噢!真老土。”
“……”
“我刚刚说到哪儿?噢!执绔子弟,对,我就是不喜欢。”
宋曦忍不住插嘴,“一红,你说你那么大的头,怎么放脑髓的时候还偷工减料呢?”
朱一红一下子就不高兴了,“那还不怪我妈嘛……”好像哪里不对,“宋曦,你、你、你……叶诗文,她们欺负我。”
……
到事发后的第二天,捱到下午,宋朝啸一反常态,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任何消息。
习惯了他的不要脸,偶尔要脸一次真是令人无法适应。
直到暮色沉沉的时候,朱一红才得知宋朝啸发高烧的事情。
“应该不严重吧!”
自己不是也经常感冒发烧,通常只需要一袋板蓝根就好!而且喝完板蓝根基本就可以单手翻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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