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有人道,“是不是地陷了,好吓人!”
叶诗文往二楼的方向去,张雨婕赶紧跟上。
回到寝室的时候,朱一红一脸茫然的坐在床铺。
“快走啊!地陷了!”
朱一红仍是云里雾里,“地陷”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管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刚才的晃动不是因为叶诗文引起。
她走下床,抱着鱼缸一起下楼。
当她看到壮观的人潮,脑子里初步形成了“地陷”的概念,是大灾难。
不久以后,“地陷”被矫正为“地震”。
大家被安排到操场,每个人都在试图与亲人联系,在无确切消息时,想都不曾想过这样的晃动已经造成无数的死伤。
晚上的时候下了雨,电信处于全面瘫痪,但还能得到零星的消息,比如临川是相对安全的城市,受灾很小。
本市的学生大都回到家里,叶诗文邀朱一红一同回家被朱一红拒绝,她得守在原地。
晚上十点,她听到有人在高声叫她的名字。就像入学时那样,用最原始的方式呼叫。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那时她想,只要大家都还好好的活着,就应该饱有希望。
自然而然的一个拥抱,她甚至闻到一股汗水混杂雨水的腥味,但她不介意,她扑进他的怀中,将他扣得死死的,“小叔……”
如同穿越了生与死,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闭着眼,总觉得这个拥抱来得太迟。
“没事了,你快把我勒死了……”他笑道。
两个人就地坐下,朱一红知道了老家的亲人无碍,放下心来,困乏的靠在张然肩头睡觉。
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农忙时节,大人在田里耕地,他们坐在田间的小路,等待劳作完毕的大人给他们一些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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