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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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一红对上叶诗文的眼睛,“你们看到那个画面肯定觉得挺可笑吧,要死要活的样子。”

        叶诗文续道,“没有,怎么会觉得可笑,你小叔冲上去就把你抱住,也许他也挺难受的,然后你放声大哭,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很绝望的大哭,那种绝望感染在场的所有人……那个画面我至今记得,还有那束玫瑰,但是,我想不到合适的语言安慰你。”

        叶诗文问出那个困扰她良久的问题,“你一定很爱他吧?”

        她摇了摇头,“是因为有限的时间里,我竟没有爱上他,心里才会那么痛苦。”

        过了今天还有明天,五月过后是六月。

        她路过学校的篮球场,透过铁丝网,仿佛能够看见他,他灿烂而恬不知耻的一笑,冲她挥一挥手,她总是一个白眼,再夸张的对着地,“啊呸!”

        他毫不介意,走到铁丝网旁,摆出一个浮夸的造型,“嗨,美女,能否赏个光,陪小爷看个电影。”

        回应他的不是“神经病”就是“流氓”!

        大四这一年,就像风中的蒲公英,没有目的的飘零。

        离开校园,和一群在社会这个大染缸历练许久的人打交道,谁都可以对她呼来喝去,谈不上尊重,谈不上交心。

        叶诗文远走他乡,去了北方的一座城市。

        休息日的时候,朱一红常和张雨婕在一起,随处溜达,也不做什么,就是压马路,东家长西家短,还和当年在寝室里一样。后来有了小胖的加入,朱一红当了不少电灯泡。

        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就是毕业。

        站在操场拍毕业照,扭曲的笑脸背后是无尽的伤感。

        即将天各一方的恋人,即将分道扬镳的朋友。

        谁都说不清,为什么时间过得这样快,仿佛还是昨天,笨拙的提上行李向路过的行人打听,“同学,请问女生宿舍区在哪儿?”

        而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某棵树上还刻着自己的名字,某个水池里还有自己丢出的硬币,但从今以后,自己与这里的一切唯一的联系或许只能体现在那一纸毕业证书。

        辅导员极尽煽情之能事,许多人都哭了。

        伤感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晚上的饭桌。

        毕业即失业,毕业即失恋!

        很多人抱在一起痛哭,细数这四年来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只有离开之时,仿佛才明白,最美好的感情都将成为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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