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茱又黑着脸重申了一遍:“滚出去——别碰我——”说着,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顿时池中水花四溅,一片涟漪……
郝仁厚颜无耻地大笑道:“老婆,你这是在跟我玩鸳鸯戏水吗?!”这话一出口,顿时叶茗茱煞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那段回忆瞬间便是钻~进了她的脑海里,且也钻~进了他的脑海里。当她看到他眼中呼之欲出的情感与情~欲时,有一瞬间迷茫,还来不及训斥大骂,便被他堵住了嘴……
她,没有再去反抗他的吻,也没有习惯性张‘嘴咬他。可能,是因为腿太疼,可能是因为心太累。她只能这样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儿,犹如唇上的灵魂渗~入了她的心底。这一刻,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只这一刻,真的只要这一刻!
郝仁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步入池子中。这个池子虽然没有郝宅中那个庞大,装进两个人却是正好。而正好,装进的是他和她……
一边深深地爱着她,一边低声哑吼:“小新——你回来——回到我身边——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她已经在他的蹂~躏下不~能~自~已,呻~吟着、娇~喘着,不自觉地吐~着:“好……”而这个字却使他更加地疯~狂、更加疯~狂地占~有。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怀里,似乎这样便是将她怀揣起来,永远也不让她离去……
疯狂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侧卧于池边,他没有抽‘离,伸手又轻轻地抚向她的细腿处,轻问:“还疼吗?!”
叶茗茱体力透支,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将后脑勺靠向他的胸膛。也许……也许一直她都需要一个臂膀,而这个臂膀只能是他。可是……可是这一切是不是只能是一瞬间,犹如天空绚丽美好的流星,一瞬即逝……她,是不是也是一颗流星,而她的陨落是不是也快来临了?!
“砰——”的一声,这个踢门声已经不是外屋的龟门之声,因为那个门已经让郝仁踢坏。这个门声是浴室之门,随后便是一身冷白的白冷云瞪着冰冷地眼睛大吼:
“叶茗茱——你给我滚出来——”叶茗茱冷笑着,眼底瞬间布入冰冷,心想陨落得有些太快!
刚要起身,郝仁的手却是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肢不肯放松。不知为什么,在感受他颤抖地无声地乞求时,心中有一瞬间疼得几度窒息……
暗自吸了一口气,伸出冰冷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无情地扒开了他的大手……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
白冷云观察到她腿的情况,猛得转回卧室,将床上在白色大床单扯了过来,粗鲁地将她光~裸潮~红的身躯紧紧裹~住。而她就如死尸一般,被白冷云抗出了乌龟壳……
郝仁却依然躺在池子中,眼睛睁得老大,像是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直到水温下降,降到冰冷无比的时候也没有走出……他,注定是又等不到她的回来……可是!整整八年他都没有在等待中死心,现在……凭什么让他死心?!
叶茗茱依然犹如一具被死亡白布包裹的死尸,瞪大眼睛躺在白冷云的后座。她的脸色苍白不已,几次因为车子的颠簸差点从后座上滚落下来。如若不是鼻儿下还透着深一阵浅一阵的呼吸,白冷云会以为她是真的死去了……
她一直不是都很坚强吗?就因为段小刀和妩媚的影响?还是因为郝仁对她深深的沦陷,表现对她毫无疑问地、深深地爱……终于让她重新考量早早就布置好的复仇计划了?!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她来作主!如果她能逃离,他不可能等到今天;如果她能逃离,当初他就不可能选择背叛她;如果她能逃离,他可以用死来换取……可惜,就算他死,就算她死……谁死、都的没有用……
因为、不在乎任何人死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父亲。那个人,用多少人的命都要达成他心中的那个梦想,就是看着郝家家破人亡……最好连带着跟郝仁有任何牵连的所有人……而,叶茗茱,正向牵连的人群靠拢着……
魔鬼之唤
行了一路,白冷云心中的怒火在她苍白的面容中渐渐消失,从后座小心翼翼将她抱了出来。在路上他已经通知到金字塔候着,因为叶茗茱的腿疾又犯了。就这样一直被白色被单包裹着,露出腿痛的部位。也不再问她有多疼,怎么个疼法。直接拿出几个银针做了针灸,又给她打了个止疼针,很快她便是安静地睡去了……
白冷云也没有再起身去送,就那样怔怔地站在床边,怔怔地望着她的苍白。她,真像是已经死了,如果死了痛苦能够随之消失……他,可以跟她一起去死。
白素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个房间,站在他身边也是盯着叶茗茱的苍白,只是眼底的厌恶怎么也磨灭不去,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问:
“你心里只有她一个?一点细微的位置也没有给我留?”白冷云没有离开视线,却能感觉到白素儿恳求乞求的目光,正定格在他冰冷的脸上。而他的眼里心里确实只有床上的那个女人,现在他不可能再骗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是!”所以,他很坦诚。白素儿轻轻吸了几口气,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继续问:
“就算她心里没有你?就算她利用你?就算为她死?”白冷云不自觉的冷笑一声,冷漠的脸变得十分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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