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安打开花洒,简白坐在浴缸里,在热水的作用下,人渐渐的清醒一些。
许承安帮她洗着澡,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洗完之后,拿浴巾裹了,抱出来放到床上。
看了看她,然后说:“简白,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眼神深邃,眼神的最底处,有着隐藏的情欲。
简白伸了手出来:“你是许承安。”
“那你明白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明白。”
许承安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服。
“简白,我再问一次,你是心甘情愿吗?”
简白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帮着他解衣服,用力扯掉了他衬衣的扣子。
许承安没再犹豫,抱住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自始至终,简白都是在迎合着,只是在最痛的时候,她叫出声来,眼角似乎有着湿润。
不,那不是泪,那只是没有擦干的雨水罢了。
简白临近中午才醒来。
许承安早已离开,只留了个保姆来照顾她。
她发了一会儿呆,便起了床,吃了饭,便坐车去了拘留所。
许承安作了安排,让她今天去探望她的父亲。
身子还是酸痛不适。事实上,就算再温柔,也没有哪个女人会在初夜有着快感,更何况许承安在床第间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有着不适,却做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去看爸爸。
(bp;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从春节到现在。
简白初一见到父亲,几乎没认出来。
简书达原本是个儒雅健康的中年人,因为保养得好,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一向是神采奕奕的。可经过这次沉重的打击,他已经完全老了,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头发中夹着许多银丝,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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