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之前,他不会冒险公开简白,从而给她带来伤害。
他努力地使自己一天天强大,直到自己可以不畏任何阻碍为止。
而在这之前,他会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关系,不让她受到外来的伤害。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而且,他觉得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
(bp;只是不知,这是怎样的敲打着简白刚刚平复的神经。
圣诞节刚过,北京就来了电话,简白的妈妈因为子宫肌瘤住院,要做手术。
许承安正在做一个贸易谈判,完全走不开,简白就一个人飞了回去。
她有大半年没回北京了,这次回到北京,有很多熟悉的感觉。
北京的冬天还是很冷的。手术并不大,她在手术单上签了字,第二天就要手术。
简白从住院楼里走出来,却看见旁边的体检中心里走出几人,异常熟悉。
是江父,旁边跟着江海源和唐菲,大概是来做体检的。
好一个父慈子孝,好一个一对璧人。
简白站在住院楼的门口默默地看了一会,看着他们三人上了车,显然没有注意到她。
简白,不可以,你必须摆脱这种生活。
你要一辈子这么下去吗?就这么依附着别人而生活吗?
不,你是简白,你必须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
要摆脱这里的一切,要忘掉所有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管是江海源,还是许承安,都要忘掉。
这样,自己才可以不受伤害。
许承安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不过不管再忙他也会尽量抽出时间来每天给简白打个电话。
简白总是说一切都好,再问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说妈妈手术后很累,想多陪妈妈一段时间。
许承安也是太忙,总觉得一切都已经掌握在掌心,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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