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的精神,甚至连乔政都自愧不如。
到了下午,洪峰是越来越近,各种传言也开始蔓延。
有人说指挥部就设在堤坝上,如果洪水一来堤坝垮了,指挥部就全完了。
有人说许承安下了军令状,要和堤坝共存亡。
又有人说堤坝已经很多年没修过了,这次这样的千年难遇的洪水是一定抵抗不住。
吃晚饭时,简白一边听着这些传言,一边无意识的吃着饭。
突然站起来,说:“我要到堤坝上去。”
旁边的人都惊住了,乔政忙拉住她:“那么危险,你去干什么?”
简白也不解释,只是出去找了部队上的军车,要求到堤坝上去。
乔政冲出来:“简白,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你一直不对劲,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官兵也劝她:“简医生,那边太危险了,你别去了。”
简白脸色平静,眼神中却全是燃烧的火焰:“带我过去,我要见一个人。”
“谁?”
“许承安。”她说出这个在心里很久的名字,整个人却是义无反顾:“这种时候,我要和他在一起。”
无论生死。
在这种时刻,不能让自己后悔。
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曾经阻碍自己的种种想法,在这样的生死关头,都可以置之不理。
在这一刹那,都可以忽略不计,所有的阻碍,都可以崩溃。
他要死守堤坝,她陪着。
生,一起生。
死,一起死。
许承安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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