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兰迪尔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很好的办法,可以很好的吓退小股作战的敌人。可是这个办法,不像是小心谨慎,死盯眼前的埃德蒙大人能想出来的。
“这里是最后同盟,还是让他们注意些影响吧。不要打扰了士兵的休息。”瑟兰迪尔再度打量一下马车上的物品,正想问为什么没有想象当中的木材时,伤残精灵已经呼啦啦举着武器直奔军营外而去。
“得文大人的办法真不错。”埃德蒙得意洋洋地说,“军营附近有数不尽的树木,就地取材最好了。王城里面留下的木材已经全部出售给商人,我们又多了一笔军费。”
是啊,还节省了运送的人力和物力。瑟兰迪尔微微点头,落在埃德蒙眼中就是莫大的鼓励了。他扬了扬手让士兵把一匹马车拉上前来,指着铁笼恭敬地说,“您要的东西也带来了。”
如果是以前,瑟兰迪尔会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让你带东西了?”但是现在的他选择先观察。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半兽人,正对着他嘶牙咧嘴。
“我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吩咐你把它带来……”
“是您的顾问发公文来吩咐的。”埃德蒙往他身后瞧了瞧,自言自语着,“怎么没有见到伟大的顾问。”
伟大的?瑟兰迪尔斜着眼睛看了王帐一眼,对埃德蒙做出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你明天再去见顾问吧。她正在养伤。这东西……明天再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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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刷新认知
从主营帐急匆匆赶回的瑟兰迪尔,今天显然不会得到“您回来了”的亲切慰问。即使隔着厚厚的帐帘,他依然能查觉营帐里缓缓浸出的杀气。
发生了什么事?
锋利的刀尖富有节奏感地在半兽人粗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的伤痕。为了更好的控制刀尖深入肤肌的深度,半蹲在旁的佛诺尔破天慌的没有带上手套。虽然她在王帐内,没有别的生灵能看到手掌上的白光,带着急切和担心冲进来的瑟兰迪尔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她此时的张扬。
大概划了多少刀了?瑟兰迪尔皱着眉头想。从他进入帐内起,施暴者就一直没有搭理他,专心致致地折磨被捆绑住四肢的半兽人。瑟兰迪尔甚至不用看,都能猜下面罩后面那张脸上的青筋因怨恨开始激烈地跳舞。
自认为从不愚善的瑟兰迪尔也不禁受到了一丝惊吓。他放轻自己的脚步,在不远处坐下。他很好奇佛诺尔下一步的举动。毕竟从来没有见过她残暴的一面,瑟兰迪尔的好奇心被高高地调起。
当半兽人整个上半身都划满伤痕后,佛诺尔才收回自己的手,抓起一旁的白色手帕,慢慢地擦拭手上的鲜血。
智商低下,满脑子只有杀杀杀的半兽人全然没在意身上的伤痕,继续嘶牙咧齿的对着佛诺尔发出嘲弄的怒吼。瑟兰迪尔坐不住了,他麻利地起身拔刀,想立刻就让半兽人肮脏的头颅滚到佛诺尔脚下。残留着血迹的手伸了过来,有力地挡在了半兽人身前。
“这件事,让我自己来。”看不见的锋芒在她的背影上现显。佛诺尔手掌一翻,以极快的速度伸向兽人身的伤口。肌肉撕扯的声音响起后,她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条血淋淋的兽人肉丝。
“还是不说吗?”佛诺尔把手中的肉丝举到半兽人面前晃了晃,“我向你保证,下一次我的动作不会再这么快。你会细细品味肌肉脱离身体时的感觉。也许很美妙?”
没有容半兽人多想,她松开手指,再次用指尖插进了两道伤痕之间。带着冷笑声,她缓缓地拉动着这条肌肉。肉质纤维在鲜血的包裹下,尽情地舒张开来。当纤维的韧性达到极限时,终于舍弃了相互纠缠的姿态,带着轻微的颤抖向两边分开,半兽人惨叫的声音也在此时冲出了嘴里。
佛诺尔意得至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将还在滴着血的肉条仔细地摆放在华丽的托盘当中。她啧了一声,对着半兽人笑。“它们将是你的晚餐。听说你三天没有吃过晚餐了?”她纤细的双手轻轻抚摸在伤口上,仿佛正在抚摸一件极美的艺术品。“那我可要为你准备更多的肉才行。”
“佛诺尔!”不停脑补被折磨的对象是自己的瑟兰迪尔实在忍不住了。他不想再看见那双手抚摸任何生灵,哪怕是半兽人也不可以。“把它交给我处理。这种肮脏的东西,你也不怕弄累了自己的手。”
“尊敬的陛下应该为了更重要的事情而忧虑。如果我的行为打扰了您,我不介意换到其他营帐去做。”说着她就拿起华丽的托盘,一幅要转移营帐的模样。
“不用不用。”瑟兰迪尔连连摇手,脑中快速飞转寻找留下她的理由。“我都累了一天了。跟你学学如何对付这种肮脏的东西也好。你就当我不存在。你继续……”
“可是我没办法当您不存在啊。”佛诺尔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式,示意他离开营帐。高贵的林地国王叹了一口气,在王帐外徘徊到深夜才被允许再次进入。在帐外一直听压抑的惨叫声,他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看清帐内的情况,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半兽人遍体鳞伤的歪倒在一边,暴露在外的身体上找不到一块好的肌肤。伤口处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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