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总统先生所言,但愿我们共同努力,合力规划建设印尼,实现总统先生心中的伟大抱负的一天也就指日可待了!”看见苏哈托如此亲切,如此客气,谭家宝同样也微笑地对答着。心中却开始嘀咕:“我的到来,给印尼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一定的,至于会不会给你和给印尼带来什么积极的效果,小爷就不敢保证了。”
“好好好!印尼欢迎像唐朝集团公司这样的世界大型企业来投资。从去年开始,印尼就开始了以经济建设发展为中心的新秩序历史时期。在我的倡议下,我们印尼政府先后颁布了‘外国资本投资法令’和‘国内资本投资法令’,实施了新的第一个五年社会经济建设规划。我们相信,在印尼政府、印尼企业家、印尼近2亿人民和国外一些有眼光、有魄力、有实力的一起努力下,我们的第一个五年社会经济建设规划会胜利完成!另外,我们还在酝酿和筹划一个更加长期的‘第一个25年发展规划’。我们计划,让印尼在25年内跻身世界中等发达国家行列……”苏哈托开始热情洋溢地为谭家宝介绍印尼的情况,林绍良认真地做起了临时翻译工作。
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这位现在还不到50岁的中年人,谭家宝却怎么也难以把他与印尼的“建设之父”和“全球首贪”这样的“千岛之王”联系起来。
从表面上看起来,苏哈托看起来太普通了。他现在穿了一套藏青色西装,戴着一顶传统的、印尼非常普通黑色无边软帽。谭家宝怎么看,也觉得他不像是一个能改变国家命运的人物。他的语调永远温和,无论对朋友还是对客人,他的笑容都是亲切和蔼,甚至他会刻意表现出一种卑微,一种虚若怀谷的神情。他身材不高,有时还会显得腼腆和羞涩,不像是一个独裁,倒像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大学生。
可是,很多人都败在这个其貌不扬,似乎永远在微笑着的人的手下,包括他的前任,另一个军事和政治强人——苏加诺!
这个时候,全世界可能也只有谭家宝知道,苏哈托的“第一个五年社会经济建设规划”和“第一个25年发展规划”都取得了成功,在90年代中期,印尼真的距离“世界中等发达国家”很近很近了。要不是那场金融风暴,苏哈托真的可能成为印尼的终身总统。
苏哈托统治印度尼西亚30余年。在任期间,他为印度尼西亚带来长期的政治稳定和经济发展,因而获得印度尼西亚“建设之父”的美誉;他也因侵犯人权,家族贪渎,印度尼西亚陷入经济和政治危机而背负恶名,最终被愤怒的印度尼西亚人赶下了台。“很少有像苏哈托这样如此黑白分明的政治家”,一位东南亚政治分析家如是说。
苏哈托上台后,网罗了一大批经济学家和专业人才,重用他们,放手让他们发挥作用。他们为苏哈托出谋划策,制定了国家的经济发展计划。
在第一个25年发展规划期间,即1969年―1994年这25年间,印尼经济取得很大成就,年平均增长率为6%,人均国民收入由70美元增加到了650美元。在此期间,印尼的粮食基本上实现了自给,农副产品及一些初加工产品出口明显增长,一些大型工业项目也陆续开工,经济基本上实现了“走出低谷、稳步发展”的奋斗目标,也为后来经济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苏哈托执政以来,印尼局势一直较稳定,经济持续高速发展。
然而,也是这个苏哈托,在位期间曾透过贪污、垄断、补贴等手段来为自己的家族及亲信带来巨额经济财富。1999年美国《时代》周刊报道说,苏哈托及其家族非法聚敛了数百亿美元的资产,其中150亿美元藏匿在海外。根据这篇报道,苏哈托家族在印尼政治、经济与社会等方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苏哈托的子女和亲戚垄断了印尼交通、电信、汽车、房地产、建筑、银行、电力、石化等行业,控制着全国70多个基金会,并在印尼各处拥有土地和房产,总资产达到350亿美元。
让谭家宝非常痛恨的是,苏哈托上台之后就开始奉行铁腕血腥政策。不仅血腥镇压各地的民族运动,而且还对华人施加毒手。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人物,对于这样一只笑面老虎,谭家宝不敢丝毫地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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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哈托说完后,谭家宝连声称赞起来:“总统先生的这种具有开创性的治国思路,让人叹为观止。提供提供总统先生太有才了,唐嘲佩服!”
苏哈托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这一次唐嘲先生来印尼,计划在哪几个方面投资呢?无论怎样,我们都会给予大力支持。”
“我来印尼,就是准备全面投资印尼的各行各业。来之前我准备了3套投资方案。第一套方案是与华商合资,我之前已经和印尼的工商界朋友,计划在银行、纺织、服装、汽车和国际贸易上合作,计划投资2…3亿美元;第二套方案就是与林绍良先生及印尼政府方面共同成立几家规模化的公司,与印尼政府更加深层次地更加广泛地合作,具体情况请林先生来说吧。”经过与林绍良地仔细商议,他们两个制定了今晚与苏哈托谈话的步骤。一些具体的内容,全部由林绍良来说。
林绍良开始就印尼的“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内容向苏哈托全盘说出。苏哈托收敛了笑容,很仔细地听着,并且不时地询问几句。
听林绍良介绍完毕之后,苏哈托闭上眼睛,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后才说道:“这个计划非常好!正好符合了我的‘第一个五年社会经济建设规划’。这第一期投资50亿美元,印尼政府和唐朝集团公司各出15亿美元,苏多诺一个人出资20亿美元。出资和受益比例都是3:3:4,由苏多诺负责这个工程。我觉得这还算是非常合理,再经过我们讨论具体的细节之后,我们可以合作!对于你和其他几位印尼商人的合作,我们也可以给予大力地支持。”
第一步似乎成功了,谭家宝又接着说道:“我的第三套方案是与林绍良先生在开采矿产和石油方面展开合作。具体计划仍然请林绍良先生来说吧。”
这一次,林绍良说得更久。苏哈托听得更加仔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谭家宝不知道的是,林绍良为了勾起苏哈托的兴趣,单方面地把谭家宝说出的探明的矿产资源的数据又是提高了一大截。如果不是谭家宝记住了世界主要矿产分布位置的话,那会让谭家宝背上“欺骗”的恶名。
由于林绍良是印尼政府的“经济顾问”,所以苏哈托与林绍良就这件事情商议了很久,最后他严肃地对谭家宝说:“唐嘲先生,你的唐朝矿业公司和唐朝石油公司,真的在印尼探明了这么多宝贵的矿产资源?你们探明了一个拥有200亿桶石油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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