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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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一起?”

        会吗?思瑞皱眉,这个问题她都没有问过自己。不过她想不会,一个从身体到精神都背叛过她的男人又怎么可以原谅?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种事无法杜绝了。

        视线从思瑞脸上扫过,司惟笑了笑,迈步走开,带了几分优雅。思瑞摸摸鼻子跟上,不知道司惟为什么忽然有此一问,只是刚才司惟看她的眼神又让她浑身警戒起来,好像又回复到了那天司惟警告她不准外泄司念逃婚一事时的临战状态。

        依旧是那条小田埂,这次换成司惟在前,不过感觉和来时不太一样。似乎她和司惟之间有一种不汤不水很微妙的关系,只是思瑞怎么也猜不透。

        盯着司惟的后脑勺看了一会,思瑞想来想去刚才没有得罪司惟的地方。双手无意识伸进彩条毛衣的口袋,摸到了一片薄薄圆圆的东西,思瑞掏出来一看,是一枚干净崭新的硬币。好小子,在洗衣机里面搅和了居然还健在无恙。

        记忆忽然回到几年前,在那样灿烂的阳光下她曾经收到过三枚硬币,那是个神秘的永远的谜团。

        真的可能是眼前的人吗?

        就是这一分神,让思瑞痛恨了自己很久,悔恨了很久。因为一百五十度的近视,因为脚下土埂一滑,她摔向了右侧的干沟里。三公分的矮跟一扭,一股接近于钻心般的疼痛涌了上来。思瑞立刻知道她最近是不可能活蹦乱跳了,不知道会不会骨折?

        司惟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过身时只看见思瑞一头狼狈栽倒在旁边的沟里,“怎么,走路都不会?”

        思瑞尴尬地笑笑。这都是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过几天她就去庙里拜拜袪袪最近这阵滔天晦气。爬上田埂,脚用力又是一阵剧疼,思瑞忍着痛开玩笑,“完了,这下子成变铁拐李了。”确切地说应该是铁拐王才对。

        这时司惟也看出了点不对劲,眉轻挑,不过还是绅士地躬身查看了一番。他一碰到那肿起的地方思瑞就痛得缩回了脚,“疼的疼的。”

        司惟站起身,随口轻轻说了句:“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

        麻烦……那只抬起的脚又落了地,思瑞低下头。这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这辈子最痛恨麻烦和包袱两个词。小时候她跟着爸爸是麻烦,跟着妈妈是包袱,孙家的人也都在背地里说她是大累赘,似乎她到哪里都是多余的。她很早懂事,努力不让自己成为任何人的麻烦,现在好不容易独立了,又被司惟称为麻烦,思瑞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一点点暗潮又涌了出来。

        她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谁,他们根本就是陌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别说哭诉,连一点点示弱都不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人的脆弱只能留给自己。

        眼前的司惟背对着夕阳,侧脸好看得要命,只可惜感觉那么遥远。拍掉身上的泥,思瑞甩了两下脚,摆出公式化的笑容,“好像没事了,走吧。”

        眼睛微抬,眸子间似有什么在流动,司惟单手拦住思瑞,跟着把她抱了起来,“你这么走不得走到天黑?”【﹕。。。。】

        “谢谢。”轻笑一声,思瑞别开脸看向外侧,无瑕去顾及这个怀抱有多温暖多性/感。抱就抱吧,她不是十几岁小女生,不会倔强地为了争那一点点面子在这里和他耗着,早些回市区早些分手了事,从此一干二净。

        一路上思瑞也不说话,只盯着窗外的风景,看天色从橘红渐渐转黑。进了城,司惟没有送她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诊断结果是轻微骨折,需静养,开了些药膏和消炎药。脚伤估计一个月也差不多了,只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日子最好还是多多静养。思瑞只能安慰自己可以趁这个时间驱赶一下霉神。

        出了医院思瑞就急急让司惟送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她连一分钟也停不住。觉得她是累赘是麻烦的人思瑞总是下意识排斥,不愿靠近半步。

        在十三栋楼电梯前思瑞笑着和司惟告别,称呼起来倒是十分自然,“司先生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再见。”

        司惟看着思瑞消失在电梯中,手指轻轻抚上额角,有了一丝笑意。是他多心了么?这个女人似乎不再怕他,但好像彼此间更疏远了。是他在莆田无意数落她的话让她较真了?

        脚受伤自然有很多不便,只是思瑞从小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倒也没觉得有多痛苦。就是吃东西麻烦了些,不能每天外出,于是思瑞打算过两天等脚伤好点就去超市大采购,买足一个月的分量。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不管怎么样,生活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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