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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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千百年来好像很多人参透了,但又好像都雾里看花朦胧不已。

        也许是一早学会了认命,知道美好的爱情缥缈如浮云,遇得到、抓不住很平常,毕竟我们的生活是生活,幻想中的童话是童话。所以思瑞对爱情没有奢求,从小如此,只是心里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这种难受就是会呆呆盯着手机上的“司狼”迷离一晚上;会在一个十字路口因想到司惟的某个影像,等红灯变成绿灯再变成红灯又变成绿灯,如此辗转十多次后才反应过来该过马路;会时刻关注着公司里来来往往的人聊些什么,也许能从中得知司惟的一点点讯息;会像播电影一样一遍遍重复他们过去的细节……

        只要一空下来,司惟的影子就密密实实地潜入她思绪每一个角落,挑衅她眼前每一个画面:他开车的样子,对她凶欺负她的样子,笑的样子,温柔的样子,坏坏的样子,如此种种,渐成魔咒。

        默默地想他,暗暗地关注他,有些类似于暗恋,却比暗恋更凄凉。暗恋尚且有拨开云雾的可能,而她与司惟却是平行而走。

        自从辞职信事件过后思瑞便知道胖钟经理是个彻底的叛徒,于是两人见面时总有些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而后若无其事地各干各的。也果然如思瑞所料,凡是涉及总经理办公室的任务钟经理一概交由他人接手,甚至连整个管理楼层她都不用去了。

        她唯一能见到司惟的机会就是早上,也因此思瑞喜欢上了工作日,不喜欢周末。

        每天上班思瑞都会早早过去,在苏尔大楼边上猫好,守着司惟的车经过,然后计算好时间走进大楼,通常都在司惟之后。这样一来她可以看得见司惟,而司惟看不到她不至于影响心情。

        能看到司惟的背影思瑞就觉得甜蜜了,酸涩的甜蜜,如果哪一天没有看到司惟她便会恍恍惚惚一整天精神不济。

        日子就这么下去吧,一个人的爱情可以是三个月,也可以是永远。

        又到周末,思瑞颓废地收拾好包,颓废地走出苏尔。周末也就意味着两天见不到司惟,这是一种折磨。

        “三儿。”

        刚走出苏尔大楼,思瑞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嚎叫,不用看她也知道来人是谁。那辆无比熟悉的大众旁立着强壮高大的范健,像一尊石像。

        同在后勤部的美女小范嘻嘻笑了,“b?”

        思瑞哼了一声,“加个前缀,。”

        小范挤眉弄眼,“嗷,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美女前脚走,范健后脚迎了上来,“三儿,今天周末,去我们最喜欢的那家餐馆吃晚饭怎么样?”

        最近这段时间范健几乎每天打来电话忏悔,隔三岔五还来接她下班,思瑞叉腰望天,“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是不是要我再踹你一次?”

        范健嬉皮笑脸,“三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们五年的感情怎么都不能轻易放弃。”

        是啊,五年是段很长的岁月,过去五年也是她最青春的年华,都耗费在了范健这小子身上,所以她今后人生的每一个五年都不可以枉费。

        “范健,我再说一次,我们不可能了,给彼此留个好印象吧,别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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