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昔影将荼蘼抱回床上,随後扯下自己腰间的腰带,将她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落,荼蘼也知道自己玩过火恃宠而骄了,把君昔影逼得炸毛,将她绑在床头一副要强奸她的样子,泪珠不住从眼角滑落,嘴里也发出如小兽般呜咽的声音。
君昔影现在的坐在床边,微眯著双眼,指尖轻轻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没给她带来多少颤栗、酥麻,恐惧倒是带来了不少,荼蘼眼满的惊恐的看著他,低声哀求道,“师傅,你就放过我吧,徒儿知错了,呜呜……”
君昔影用指尖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平淡道,“哭什麽,为师不是还没对你怎麽样麽?”说完,低下头吻住荼蘼的唇,只是浅尝并没有多深入,也没有多缠绵、更没有多关注,却将荼蘼吓得半死,惊恐的睁著个眼睛看著那白玉般的脸庞,心跳如擂鼓,这个吻跟以前的相差很远,没付出多少感情,温柔更提不上,就好像被魔鬼吻了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起身看著被绑在床头眼里满是无助的荼蘼,一丝疼痛感从心头划过,不过那也是转瞬即逝的事,从太虚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红色的塞子,从瓶内倒出两粒红色小药丸,眼角瞄到床头不停咋流泪的荼蘼,又将手掌中的一颗倒回瓶内,随後将塞子塞好。手持红色小药丸来到她神秘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外徘徊了一会儿,按住中间的小珍珠,然後不停的开始逗弄,等有一些透明液体从花穴内流出来的时候,将掌中的红色小药丸对著花穴入口一点点推进去。
荼蘼惊恐的看著这一幕,眼睁睁的看著他将药丸推进她的体内却无力阻止,心里十分不好受,就好像她养了十年垂耳兔的突然离开她了一样难受,眼泪留得更甚更多了。
君昔影放开绑在她四肢上的腰带,将她提起来抱到他腿上坐著,为她擦拭掉眼角流下的眼泪,声音很飘渺很温柔道,“哭什麽,为师方才不是说了麽,不会伤害你的……”即使她以後做错了什麽事,或者离他而去,他都不会去伤害她的,只要她过的够好活的快乐,对他而言这也就够了,活著总比魂飞魄散强,总比天人永隔,上臂落下黄泉生生世世爱永不见好得多。
一语成鉴,不过不是她离开他,而是他离开她,永远的离开她,连一丝魂魄都没有留下来,就这样走了……
“那你刚才在我身体你放了什麽?”荼蘼哭的有些气喘。
“没什麽只是让你快乐,让你听话的药而已。”
“你想控制我?”
君昔影没有回答,只是抱著她静静的坐在床边。
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荼蘼现在全身发热、发红,有些气喘,有什麽东西正从下腹一股脑的往外涌,腰很酸、身体很虚空,荼蘼呻吟了声,有些难过的扭了扭身子。
君昔影感觉一阵凉意从大腿上传来,将怀中的荼蘼向上抱了抱,便发现他的裤子兼长袍的下摆已经湿了一大块了,眼角的余光瞄到荼蘼,发现她全身不止泛红还香汗淋漓,下体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的透明花液从花穴里大量涌出,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他的衣摆之处,看来他的这件衣袍也算是被她给‘毁’了。
毁了便毁了吧,将她的大腿扳开儿然她跨在他大腿之上,手指从後面插入她的体内,只听噗嗤一声,花液非常充沛,他手指刚刚插入她的体内,下一秒她的花液就沾满了他整个手掌。还没感叹她体内的湿、滑、温柔,她就迫不及待的上下套弄他的手指了。
噗嗤噗嗤的水渍声从结合处发来,屋里也渐渐开始弥漫情欲的味道儿了。
荼蘼抱著君昔影的脖子上下移动这身体来回套弄著他的手指,可是她觉得这还不够,她现在的觉得很热,身体里很虚空,浑身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难过,花穴里更是奇痒无比,就单单的套弄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眼泪留得更多了,哭喊著君昔影要他帮她,“师傅……呜呜……我难受……难受啊……呜呜……”
“忍著点,马上就不难受了。”君昔影抽出手指,之後让她端坐在床边,他则跪在床下,将她的腿扳到最後抱住她的纤纤细腰,吻住她不停颤抖一张一合的两片花唇,含住她的小珍珠,不停的吮咬导致小珍珠越来越红,红的充血。
毁天灭地的快感从交合出出来,荼蘼尖叫了一声,在君昔影嘴里高潮了,吞下嘴里的花液,还嫌不够吐出她的小珍珠,火舌像她颤颤巍巍不停收缩的痉挛的花穴进发,舌尖抵开两片花唇,开始像里面进发了,搜刮席卷著里面的花闲的谈话声,唯独就是不见其人。荼蘼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想寻人声而去,却发现自己如何也动弹不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的身子变成了茎杆,脚……大概变成了跟北束缚在墙角的土壤里,一双手变成了一对绿油油的悠转醒,眼皮动了动,随後慢慢的睁开眼睛,撑起自己那酸疼的身子後,呻吟了声,看了圈屋子随後视线落到床位眼眶微红,神情颇为无奈的君昔影身上,老大不爽的皱了皱眉,,他那副表情是什麽意思嘛,要生气、要无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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