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肯定大打折扣。
她不耐烦的打断他,说:“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了!”
沈轲炸毛:“骆辰,你神经病吧!是你要我现在就说的!”
“可是我现在又后悔了,不行吗?”
服务员上了牛排,骆辰也不问是谁的,直接拿了刀叉就切了起來。
沈轲说的意犹未尽,显然不想现在闭嘴,他说:“心宜在十年前就……”
骆辰突然从牛排里抬起头打断沈轲,她目光一暗,拿着刀子对着沈轲,警告道:“沈轲,你敢再说,我像切它一样切了你!”
沈轲看着骆辰面前被她拙劣的刀工毁的面目全非的牛排,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來:“既不贤惠,还不温柔,她哪里比得上心宜,陈三少眼光怎么就那么差!”
沈轲看这情况,事情是谈不成了,一脸郁闷的开始吃东西。
骆辰饿了一天,再加上此时找了个出气筒出了口恶气,胃口大开,就这点牛排,还不够她垫牙缝的。
骆辰愤愤地想,妹妹惹我生气,哥哥请我吃饭天经地义。
她又不客气叫來服务生开始加餐,她拿着菜单,不点好的,专拣贵的点:“一份果仁菠菜,一份法式皇家鹅肝,一份红烧鳗鱼饭,一份香甜土豆沙拉,还要一个大份的香草冰淇淋”。
服务员心花怒放地在本本上记着骆辰说的东西,她今天的收入很客观了哦。
沈轲却听的目瞪口呆。
他倒不是心疼这点钱,而是据他了解的骆辰一贯节约,和他出來吃饭,也从來不浪费的,今天竟然点了这么多,他奇怪地问道:“点这么多,你能吃的完!”
“吃不完就剩下呗”。
沈轲阴阳怪气地说:“哼,跟着陈三少果然变大方了,都学会浪费了!”
骆辰不理他,反正有东西吃就成。
沈轲叫了红酒,问骆辰喝不喝,骆辰拒绝。
陈诺和陈扬都说警告过她离沈轲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兄弟的话虽是不能全听,骆辰也不会就真的蠢到以为沈轲今天來找她只是为了请她吃饭,她自己几斤几两重,还是心里有数的,她才不会拿自己的安全跟陈诺赌气。
她挑了挑眉说:“还敢让我喝酒,不怕我再吐你一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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