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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独眼抖抖索索地放开阿秀,愣愣地盯着她,像一只饥饿的兽盯着猎物。阿秀慌忙把子淋了一遍穿衣裳。为了打消婆婆的疑心,不让她强迫赵独眼跟自己好,自己还能挨一段时间,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婆婆露出少有的笑容,说:“干了大半天的活,都累了,你们早点去睡。”
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进了房。赵独眼又不老实起来,人沉睡的心火被点燃了,很难熄灭下去。他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时不时碰碰阿秀,尤其对她肚下那片地方格外慕。阿秀知道他在惦记自己,把子缩到最里面,假装睡着了。
和婆婆相隔的木板响了一下,阿秀一惊,知道婆婆在听。看来今天晚她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阿秀急得都出汗了。
“儿子啊,你对媳要好点,不要让她凉着冻着哦。”婆婆在隔壁说话了。
两个房间只用一寸多厚的木板隔开,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木板还有缝隙,阿秀甚至能感觉到婆婆那双险的眼睛正透过板壁缝注视着自己跟赵独眼的动静。
“娘催我呢。”赵独眼翻过来抱住阿秀,说:“娘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跟我好好吧。”
赵独眼把手往阿秀里间摸,阿秀的光乎乎的,越往里越嫩。赵独眼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阿秀捏住赵独眼的手,问他会不会玩猪八戒背媳的游戏。赵独眼说不会。阿秀笑他笨。赵独眼嘿嘿笑着。阿秀就教赵独眼。赵独眼很快就会了。阿秀爬到赵独眼背抱紧他,让他在爬来爬去,弄出很大的响声。爬了几分钟,赵独眼开始喘粗,阿秀更不饶他,他爬快一点。赵独眼不敢违抗阿秀的命令,再说这么…嫩的媳趴在自己背,爬起来也干劲。
婆婆在隔壁听到赵独眼喘着粗,还隐隐约约听到阿秀的娇…声,知道儿子跟媳好了,骂了句狐狸精安心睡过去。
赵独眼扛了半天的木,又被阿秀骑了半个小时,累得满是汗,想那事也没有精力了。阿秀用毛巾为赵独眼擦了汗,他满意地往里一翻,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这个晚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bp;第1卷默认卷第9章桃林夜情浓不化
这个晚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高高的月亮照着阿秀的窗棂,也照着整个桃花坪。深的桃花坪是安静的,除了鸟的声和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早早入睡。播已经开始,明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干。
阿鲁家媳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被村里派去修库一个多月了,她想得慌。婆婆和几个小姑小叔已经入睡。尤其是婆婆睡得格外香甜,今天下午抬回来的那段老柏树,做一副好的寿材足足有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百年,她的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婆婆还破天荒打了半斤老酒,烫暖了和阿鲁媳分着喝,一边吃酒,一边赞赏她。阿鲁却高兴不起来,村书记把这段本属于阿秀婆婆的寿材给了自己,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清楚地记得老柏树扔到院子里时,村书记正站在院子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鲁家媳也说不清村书记为什么突然间改变主意,可能是阿秀冒犯了他,也可能是今天山的时候,她脖子里落进一条小虫,村书记帮她捉了出来,还顺势把手伸到里面掸了掸她的儿。
窗外传来几声猫,阿鲁家媳的心了。这个猫意味着什么,桃花坪的年轻媳都知道。阿鲁家媳也听几个破的婆娘们说过。
桃花坪有个童谣:猫,书记到,掀被,元宝,晚滚一炕,明谷满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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