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忻口战役结束之后,军在华北的军队几乎再没有出现过,现在只有在山西境内的中条山、黄河东岸还能遇到军的抵抗外,几乎华北全境己成为皇军的后方,只有一些零星的游击队在活动,所以,刘大牙之言也不无道理。
想到是令他头痛的游击队,小岛有些不胜烦恼。
在山区清乡时,多少次连人影还没看见,自己的手下就被冷枪击毙,追来追去的不是踩了地雷就是中了埋伏,损兵折将不说,根本就没见过游击队影子。
想到这里,他烦燥的挥了挥手,仿佛要赶走脑子里这些令人不快的念头。
亲手干掉了两个日本鬼子,继宗三人的情绪有了些许的改善。
以前三人在没人的时候总是默默相对,不是抽烟就是喝酒,心里一直弊着气,心里整日想的就是杀日本人为亲人报仇,现在,随着两个鬼子成为刀下之鬼,这种情况有所缓解,所以,今日关门上板之后,弟兄三人决定喝点酒庆贺庆贺。
三人原本就酒量很大,加上今日心情不错、放量而饮,所以,桌上的酒菜还未动一口,一坛衡水老白干已见了底。
占魁二话没说,起身又提来两坛衡水老白干,往桌上一墩,只说了一个字:“喝”
“慢慢来,先垫巴些菜,这么好的莱我们不吃对不起占魁的好手艺。”张胜伸手劝菜。
“对、对、对,垫巴垫巴,不然一会就放倒了个球。”继宗附和道。
菜是占魁精心准备的。
一盘松花变蛋、一盘白切鸡、一盘腊肉、一盘牛肚领、汤盆里是酸菜汆白肉,四莱一汤,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唉、还是大哥知道体贴人。”
“你没给菜里吐痰吧。”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吐没吐,我都吐习惯了,你就将就着吃吧,哥俩这些天不知吃了我多少鼻涕粘痰,这会儿才想起来,晚了——”
继宗笑着看哥俩斗嘴,他知道,论插科打浑占魁也不逊于张胜。
“大哥、我看你现在日本话说得很溜啊。”占魁很认真地问张胜。
“凑合、凑合。”张胜谦虚道。
“我看你每次和日本人道别时都要说‘安巴呢玛日’这句日本话是啥意思啊”
“噗————”张胜一口酒喷了出来。
“你说啊!到底啥意思。”看着张胜的样子继宗忍不住问道。
好半天张胜才止住了笑,他吞着气忍着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俺把你妈r’”说完捂着肚子又是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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