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用了,前边就是清水湾,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洗澡。”
清水湾是清水河的一个迴水湾,河岸宽阔,水势平缓,两岸布满了芦苇、水柳、杨槐、胡杨以及各种各样、不知名的灌木丛,走进树林,古木森森,令人暑气顿消。
透过林子的间隙,浅浅的水流波光粼粼,一些体型较小的水禽涉水而行,不停的将细长的脖子伸进水里觅食,野鸟鸣叫着掠过河面,河里的小鱼不时地跃出水面激起小小浪花来。
多么宁静而富有诗意的田园风光啊!
如果不是战争,这里会是一个休身养性的极佳场所。
学文学出身的渡边多少还有一些浪漫气质,虽然战争已将他变成了凶残的杀人工具,但骨子里残存的文人气质是很难去除干净的。
就在渡边还在暗暗赞叹水色天光时,士兵们己纷纷扒掉外衣冲进河里欢快地洗澡冲凉。渡边暗叹一声,随即也跟着下了水。
这边日本兵们的一举一动,早被一直悄悄跟随其后的继宗、张胜瞧在眼里,两人相对一笑,便在渡边他们放衣服的旁边不远处无声地坐了下来,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酒肉相对而饮起来。
当暑热消尽,浑身清凉的日本兵走上岸来,浑身的轻松让他们的嗅觉和肠胃变得格外敏感,空气里弥漫的酒香使他们像猎狗一样伸出鼻子四处寻找香昧的来源。
“渡边君、各位太君、安巴尼玛日,各位的、大大的辛苦。”
张胜从树后转出,笑容可掬,手里抓着一条刚撕下来的黄亮亮、油汪汪的卤鹅腿,笑容可掬地对这群浑身湿淋淋的日本兵打招呼。
“张桑————”
看见张胜,日本兵们像看见亲人一样欢呼着拥过来,他们知道:只要碰到张胜,准有好吃的在等着他们。
大家席地而坐,亲热地吃喝着张胜和继宗带来的酒和肉,边吃边赞:“酒的好、肉的好、张桑的、大大的好。”
如一群野猪就槽。
继宗二人笑咪咪地看着日本兵们吃喝,嘴里不停地劝道:“多多的吃,多多的喝,酒的、肉的、大大的有。”
除了酒和花生米外,卤鹅、猪头肉、腊制鸭杂中拌入了大量的巴豆霜。
倾刻间,酒干肉净。
日本兵们满意地擦着嘴,打着饱嗝,哼哼叽叽如一群刚吃饱了糟子的猪。
看着己经得手,张胜一使眼色,便和日本兵们告别:“各位太君的、有空的、‘桃园酒家’的坐坐,酒的、肉的大大的有,安巴尼玛日、安巴尼玛日。”然后和继宗二人不慌不忙地离去。
二人还未走出林子,己听见后边屁声如雷、呕吐之声大作,大剂量的巴豆己开始发生作用,俩人悄悄转回,日本兵这边己是你方唱罢我登台,忙了个不亦乐乎。
今天,他们给日军下的剂量足以干掉十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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