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全丢了,手机、钱夹都没了。银行卡可以重新办,身份证怎么办啊?”
“不是吧?你身份证和银行卡放一起?”
“没事啦,那张卡在我血拼以后估计还有几百块。损失不大。”钟爱郁闷的同时又开始安慰七夕。
七夕眼珠子转了转,拉着钟爱出去,“给你这些零钱,去坐出租,能坐多远坐多远。最好找个有公用电话的地方,打电话给骆明铎,告诉他你什么都没了让他去接你。“
“那万一他不来呢?”钟爱马上明白了七夕的意图,但又迟疑的问。
“他一定会来。”七夕很有自信的说,又小心补充一下,“他如果真的不来,那你就还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你这女人!”钟爱哭笑不得的说,“那我还不如刚才直接打给他呢,我干嘛要你去解救我啊?”
“就是说啊,你干嘛打给我啊,我又不能亲不能抱不能上床不能爱的!”七夕不满的说。
“你这死女人!”
“好啦,快去啦。”
送走钟爱,七夕站在窗台怔怔的笑,她多么希望钟爱可以幸福啊。
而她,她轻轻的笑,打给助理,“我们开始准备投资那个蛹虫草的项目。你把具体资料准备一下。我会尽快提议。”
“纪七夕?”七夕觉得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是哪一个人。
“是我,您哪位?”
“我是牧锦,有空出来我们谈谈。”
虽然惊讶对方能联络到自己,七夕还是答应了这个意外的邀约,有时候只要你想,找到一个联络方式并不难。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下作。”温婉的女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气。
“牧锦,好好过你的日子,我没有想要抢走他。”七夕摸着脸颊上的的掌印,平静的说。
“大晚上的,他去你家,彻夜未归,你还说你没有想要抢走他?”
“你既然找的到我公司的电话,他能找得到我的住宅地址就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没有整夜呆在我那。”
“你当初既然要走,现在又回来做什么?”怀孕的女子看着学妹恨恨的问。
“我当初为什么要走,你想必是知道的。”七夕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心不在焉的说。
“我怎么会知道?”
“呵呵。”七夕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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