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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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偶尔还会想起刚离婚那段时间,他说你都要生产了,胡闹什么?

        我说:“我要至少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觉得和我在一起会是幸福的,你明白吗?之洲,我要我的男人视我如珠如宝。”

        他以为我会乖乖在原地,他以为我非他不可,他以为女人都是靠呼吸爱生存的动物,他从一开始就以为错了。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想肆无忌惮的闹一闹,可是做不到,像棵缺水的植物,软趴趴的,直不起来。会特别想抽烟,左心房剧烈的跳着,跳的发疼。这些他都不会知道,他对我只有愧疚,可是我要愧疚做什么?

        通货膨胀时期的婚姻,好像也跟着变得昂贵了。人们明明就没有表现的那样相爱,却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就像物价飞涨的商品,它看起来那么贵,不是说它真的就值那么多钱,只是因为货币的购买力下降了,同样的商品你需要花更多的钱去买。可是有的东西,花多少钱多少精力,得不到就是得不到,比如爱情。

        那天晚上他睡着,紧紧的揽着我,也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叫的是“七夕”。

        是“七夕”。这个名字像鬼魅一样缠绕着我。

        他安静的睡着,同床异梦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都在自欺欺人。我觉得那张床那么大,大到我们心里隔了那么远距离他都没发现,又是那么小,小的连我那些疼痛都放不下。

        如果相爱的双方在爱着时死去,那么这爱情也就永恒了,可是,我们真的爱过吗?

        那一刻,我真的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可是相爱的人一起死去叫殉情,我们俩一起死去叫什么?

        你既无情我便休。

        离婚吧,他是断断不会主动和我离婚的,可是这样的婚姻,我要来作甚?我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他却从未稀罕过,我这般辛苦,为的是什么?不如早些了断,彼此痛快。

        从别墅出来就看到卓京站在他那辆骚包之极的兰博基尼旁边,看到我出来他飞快的跑过来,抱起朝颜问,“小公主,你要去哪里啊?叔叔带你去,好不好?”

        我还没出声,朝展就奶声奶气的说,“色狼,看见美女就献殷勤!”我“扑哧”就笑了,卓京周正的脸立刻就变得不周正了,看着朝展说,“你儿子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谁让你来的?”我没好气的说。

        “看你说的,我不是在追你吗,不知道你的行踪我怎么追啊?”

        “行了,少贫了,带我们去游乐场。”

        “好嘞。”他答应着,帮我打开车门,把孩子们的安全带系好。他在国外生活几年,绅士派头学的十成足,人又风趣,很讨孩子们喜欢。

        他的车开的很稳,走在路上,我一直都没有再说话,倒是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和他说个不停。

        红灯的时候,我百无聊赖的看窗外,旁边是辆公交车,视线扫过去,我像被定住身一样。

        34路公交?

        原来我等的那辆34路车是有的,上小学的时候,不知道玩了什么游戏得出的结论是我的幸运数字是34,于是我就四处搜罗和34有关的东西,当时让我觉得遗憾的就是我怎么也找不到34路公交车。

        “怎么了?”他问,声音带着北方人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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