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这时看向陈渊衫恭敬地说,“陈少,要么叫些人来给您、柯少和这位小姐表演些舞?都是京都最新请来的歌舞伎。”
陈渊衫征询了下在一旁的严沁萱的意见,朝金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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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已经凌晨的时间,严沁萱却觉得一点不累、浑身剔透,一脑子积压的烦恼都在傍晚巧遇陈渊衫后牵出的一连串事情里渐渐抛到脑后。
此时宽敞的包厢里,好几个歌舞伎正慢慢唱着歌,打着拍子起舞,柯轻滕和陈渊衫靠坐在她左手边的榻榻米上的木背靠椅上,金俊和另外几个高层围坐在一边。
悠扬的歌声里,她浅尝着清酒,不时和身边曾是下定决心要敬而远之的、现在正热情款待他们的金俊和其他一些黑道的成员说说话。
“金哥,那天酒吧里真的是谢谢你们了。”她毕竟也是个会和人打交道的女孩子,加之说话脾性又温婉,更加让人觉得有亲切感,金俊心里也觉得老板带来的这姑娘挺不错,连忙豪爽地笑着摆手,“哪的话,只是小严你那天出场实在是让人有些难忘。”
以严同学的出丑为话题的话匣子一打开,身边几个又都是那天在现场的人,几个本来就口直又真性情的汉子也是不再扭扭捏捏,和严沁萱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一边的柯轻滕放下手上的酒杯,扫了眼那边相谈甚欢的一圈人,慢慢对身边的陈渊衫开口,“怎么?未来掌房夫人?”
陈渊衫一手放在窗台上,瞧见那边那位姑娘脸上都是笑容、丝毫不见一开始的拘束,“朋友,合作方。”
“朋友、合作方带来这里?”柯轻滕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却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嘲讽。
陈渊衫放下酒杯,看着那边的人,扬了扬唇角,“挺有意思的。”
“陈渊衫,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不要失足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柯轻滕难得多了几句话,字字锋利,“她家再有底子,但毕竟不是黑的,以后牵扯进来,有得受。”
陈渊衫沉默一会,忽带着笑看身边的柯轻滕,“你什么时候学来的怜香惜玉?厌女症患者?”
柯轻滕听罢冷着脸侧腿踹他一脚,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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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清酒下肚,严沁萱渐渐感觉身前的几个光头,从一变四,从四变一打,模糊起来闪得眼疼,这时耳边又好像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轻声说话的声音,不一会身边的人都和她打了招呼散了出去,她努力睁了睁眼,就看到几个女服务生听了令快步走进来。
柯轻滕已经不在了,陈渊衫站在一边朝她示意了一下,“太晚了我让她们送你去客房,明天一早再回去好了。”
她着实困的慌,朝他挥了挥手,就跟着几个女孩子朝外面走去。
、【新】困兽
作者有话要说:纠葛啊纠结啊,叫声桑爷让衫妹抱得美人归~~
严沁萱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躺着的这张床实在是舒服得不能再舒服,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瞄了瞄墙上已经指向12点的钟,才终于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在卫生间洗漱好之后,她刚倒了杯水就听到手机短信铃的声音,打开一看是陈渊衫的短信,让她如果醒了后就到侧厅吃了午饭再送她回去,还说醒酒药片已经让人放在门口。
她放下手机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门边地板上放着一板醒酒药,她拾起醒酒药走回房间,心中顿觉好笑又心暖。
到了侧厅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陈渊衫一个人正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用着午餐,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侧脸上,恶俗点的讲简直是英俊得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王子。严沁萱瞬间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恶心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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