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衫终于拉到妻子手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在礼台上司仪正在说话,趁着空档他捏了捏严沁萱的手轻声道,“累不累?早上有没有弄疼你?”
严沁萱听了前半句脸上表情倒还正常,听到后面半句就不对了,薄羞带怒地横了他一眼,他看着身边娇俏的新娘子,脸上简直是如沐春风,掩着笑意继续开小差,“嗯,看样子是没有弄疼,我留着今天晚上洞房的时候再一展雄风。”
她简直是不想理会在结婚现场还在耍流氓的人,掐了他手心一下不说话,陈渊衫不再逗她,怜爱地道,“再撑一会,晚上那场尽量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婚礼都这样,不累的。”她看着他的眼睛,“你等会少喝点酒。”
“放心,我有强力外援。”陈渊衫用眼神示意她看站在陈希珊身边的伴郎。
单景川和殷纪宏都是结了婚的人,自然是不能当伴郎的,陈渊衫从巴黎把单身的大设计师封卓伦同学连夜抓了过来,严沁萱看看风靡全场的妖孽王再看看他身边的陈希珊,轻声赞叹道,“我看以后陈家的门槛要被追求希珊的公子哥给踏平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司仪就正好转过身来,要严沁萱上前一步对着下面的来宾讲话,陈渊衫看着自己的妻子提着纯白的婚纱走上前拿话筒的背影,突然就觉得好像重新活过了一场。
大梦初醒,佳人对红妆。
说是有强力外援,陈渊衫回到酒店的套房的时候也已经是凌晨了,严沁萱早就把一身婚纱换下洗了澡,刚刚在偏房把小涵心给哄睡着了,正穿着干净的睡衣躺在大床上看电视。
看到他推门进来了,她连忙下床,帮他把一身烟酒味的外套脱下,捏捏他的背问,“喝了多少?”
陈渊衫眼神还算清明没有喝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灼灼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没多少,封卓伦和殷毛后来都上来帮了,下面的人也都没怎么为难。”
“我帮你放洗澡水,放完你就来洗澡,好么?”她伸手揉着他眉宇间渗着的疲累也是一阵心疼,三年后才举办的婚礼其实应是多余的,但是他一直深切记得一定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小登科。
“好,我和你一起去。”陈渊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老婆,你今天穿婚纱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
严沁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坚毅的下巴,心里一动,搂着他的手更紧了一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陈渊衫把她抱到浴室,手脚俐落地把自己连带她也剥光了,抱到淋浴里冲洗,她虽然洗过一遍、但还是任由着他闹,抓抓他的下巴,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哦!——”他听完之后笑看着她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依我媳妇这矫情劲,怎么讲估计也都得是一首诗啊,怎么才八个字母呢?”
严沁萱被他揶揄地脸一红,用力掐他的腰,他被她掐得直笑,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忽然道,“你把你男人哄得很高兴,所以……”
所以之后的事情她真的是没想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当初来镇时的小旅店门口了。
凌晨四点,镇的天空已经隐隐透着些光亮了,陈渊衫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将她抱下来,亲亲她道,“到了,怎么还傻乎乎的?进去之后再睡,好不好?”
刚刚从酒店的浴室出来,陈渊衫一个电话让已经在睡梦当中的殷纪宏和瑾末过来接手小涵心,等殷纪宏一路炸毛到套房门口的时候,他拉着严沁萱就已经迅速地逃离了现场。
严沁萱瞧着眼前熟悉的店面,再抬头看看身边含笑的男人,摸不清他洞房之夜在搞什么,倦倦地靠在他胸前,朝旅店里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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