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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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的第三根指头爆炸了。

        西弗勒斯缓缓舔过男孩的耳廓,斯戈比奥再次呻吟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沉下身体迎向戳刺的手指,还是抬起臀部让两人觉醒的分身摩擦在一起。

        西弗勒斯抽出他的手指,斯戈比奥不解的睁开眼睛,刚想询问就感觉到西弗勒斯用阴茎代替了他的手指。微微抬起臀部,感觉西弗勒斯开始用缓慢的速度推入自己的体内。闭上眼睛,斯戈比奥紧紧抓住手下的床单,所有的声音都化为忍耐的吸气声,西弗勒斯充斥在他体内的感觉是如此充实与美好,合二为一的感觉让他感觉完整。

        猛地挺身,完全勃起的阴茎完全没入男孩的体内,心脏几乎要从喉咙蹦出来。紧贴在一起的胸膛甚至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斯戈比奥放开手里攥着的床单,拉扯着西弗勒斯的头发靠近自己,深深吻过去,汗湿的两个人一动不动,直到斯戈比奥试探性地向上抬起屁股。

        西弗勒斯退出斯戈比奥的身体,然后温柔的插入。斯戈比奥喘息着中断两人的吻,愉悦带着疼痛随着进入的阴茎压进他的体内。西弗勒斯又退出去,然后再次插入,更多的愉悦被累积。

        “我不会坏的,用力点……”斯戈比奥沙哑的说,双手抚上西弗勒斯的肩,迷蒙的翠眼里满满的对情欲的贪婪。

        西弗勒斯开始冲向斯戈比奥的身体,肉体轻微的撞击声在帷帐内小小的空间里回荡。斯戈比奥闭上眼睛,愉悦的冲刺变得越来越有规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在痛与快乐的边缘游离,体内撞击自己的猛烈,使快感将他迅速逼入爆发的边缘,他的手指痉挛般抓住西弗勒斯的肩膀,换来黑发男孩的低吼和更加急迫的冲刺。

        指甲在西弗勒斯的皮肤上留下血痕,刺痛让西弗勒斯更用力地冲向斯戈比奥窒热的甬道,抬起臀部,迎合每次冲击。西弗勒斯的前额埋在男孩的脖颈,灼热的吮吻在斯戈比奥覆着薄汗的肌肤上印着标记。西弗勒斯一手固定住斯戈比奥随着冲击而不住摇摆的腰肢,另一手时不时地挤压男孩早已坚硬得要爆发的阴茎。当西弗勒斯有节奏的捋动斯戈比奥的欲望时,斯戈比奥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抑制住冲到嘴边的尖叫。

        但是随着西弗勒斯加重对男孩的身体猛烈冲刺,同时在爱抚着斯戈比奥的阴茎双重快感冲击下,尖叫充斥着整个房间,随后掺杂着西弗勒斯嘶哑的粗喘。随着喷涌在不断收缩的甬道内的火热激流,他和斯戈比奥一同高潮了。

        斯戈比奥无力地瘫在床上,西弗勒斯压在他身上,两人四肢交缠,西弗勒斯仍深深的埋在他体内令他感到满足,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连接,停顿了许久,他才拨开额前汗湿的头发,看着深绿色的床帏顶部,气喘吁吁,难以意表的幸福感让他暖洋洋的。

        “西弗勒斯,”他终于开口,喉咙有些干裂的刺痛,他刚才似乎叫得时间太长了。

        许久没有回应,直到西弗勒斯抬起头看向他。“斯戈比奥,”声音也同样粗嘎的不像话。

        斯戈比奥轻轻把胳膊搭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笑着。西弗勒斯有点无奈的轻哼,从斯戈比奥火热的甬道内退出来,从枕下拿出魔杖,轻声念了个清洁咒,将两人身上沾染的汗水与精液清理干净,刺麻感让斯戈比奥不满的咕哝了几声——该死的清洁咒。

        西弗勒斯侧过身在自己的床位上躺好,斯戈比奥立刻偎依过去,紧紧抱住西弗勒斯,深深地吸了口气,性事后的特殊气味仍然在帷幔中弥漫着,不过他现在已经困乏得顾不上这些了。

        “你是我的了!”仿佛梦呓般的低语换来西弗勒斯在耳边爱恋的轻吻。

        是的,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公共休息室的对话

        傍晚,两个人在极度的饥饿中醒了过来,任劳任怨的西弗勒斯在斯戈比奥在闪现着星星的眼睛目送下,去厨房拿些吃的。

        “终于得手了?”戏谑的声音在西弗勒斯经过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响起。周末的傍晚,学生不是在大堂吃饭就是三三两两躲起来约会或者学习去了,阴冷的地窖里静悄悄的,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胆子小的人还真会吓一跳。卢修斯?马尔福姿态优雅的端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英俊的脸上满是虚伪的假笑。

        西弗勒斯挑高一边的眉毛,卷起半边的唇角,还了卢修斯?马尔福同样虚伪的假笑:“把?你?闲?的!”

        看着大步走出地窖的西弗勒斯的背影,卢修斯?马尔福不由得低声闷笑,这个乖戾的小子,真是不坦率的可爱,不过性格上的缺陷不影响主人对他的喜爱,对于主人来说,这种不合群甚至乖僻的人才是真正需要的,毕竟要一个整天心思在别的乱七八糟方面的人是不可能研发出好的魔药,而自己要跟这种人处好关系也是很必要的,在巫师世界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一位未来的魔药大师,尤其是一位特别能记恨的魔药大师,加上他身边还有个全天候暴力保镖,至今他仍然为那两位拉文克劳加上两位赫奇帕奇再加上一个格兰芬多在那只毒蝎子脚下打滚呻吟的样子而心里发寒,事情起因他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五比一的人数比例似乎不是什么公平的对决,而且事后那几个人也没有解释自己遍体鳞伤的由来,只是说玩魁地奇摔伤,天知道他们要从多高的空中摔下再在地上打几个滚才能达到那种伤重程度,不过那几个人在那之后就躲着那只蝎子,瑟缩的样子似乎那天遭受的是酷刑咒,在学校里是不可能学到三大不可饶恕咒的,只会被教导如何防御,同样是古老纯血家族出身的韦斯莱可能会接触到那种黑魔法?那个家族太光明了,简直是“光彩夺目”,应该是不会允许家族子弟学习那种咒语吧?真想知道如果战争爆发那些“光明”子弟如何拿起魔杖战斗。

        轻扯嘴角无声的冷笑,卢修斯?马尔福半身隐藏在阴影中,壁炉的火焰在他身上投射的光线扭曲,铂金色的长发被黑色的天鹅绒带温柔的束在一起,优雅华丽的正式穿着仿佛正要出席某个重要宴会,俊美的脸庞凛然不可侵犯。

        细微的脚步声从男生寝室的方向传来,卢修斯?马尔福顺着方向瞥了一眼,红头发的韦斯莱穿着如月光般泛着银光的睡衣,披着墨绿色的长袍缓缓从楼梯上一摇三晃的下来,一向违反地心引力向上竖起的头发终于难得正常的向下垂着,看上去就像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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