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梅问:“什么意思?”
余歌道:“乔锦之所以不让自己喜欢许波,就像楠楠说的,她给许波贴了张标签。就好像合同法里的,货物被特定化了,那么就有了权利主张者。乔锦认为,自己无权动被特定化的物,所以,她不肯接近许波。”
秦雪梅茫然。
历楠似懂不懂,合同法她学得不大好,尤其是物权和合同交叉的部分,更是一头雾水。反正是不能接近,然后呢?余歌道:“可是人不是物,也不用死守着什么权利概念,她可以给许波贴标签,我们也可以贴。”
“我们贴?贴什么?怎么贴?”
余歌诡谲地一笑:“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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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乔锦手上缠着绷带晃晃悠悠地走进病房。
历楠笑嘻嘻地问她:“许波请你吃饭了吗?”
乔锦一撇嘴,“那个绣花枕头!一看我没事了,吓得跟兔子似的就跑了。”说着把手上的p扔给历楠,“我从他那儿搜刮来的,你用吧。里面有3卡,咱们学校的bp;“他家那么有钱啊?”历楠好奇。
“他说他自己挣的,说是自己将来的创业基金。”
“你抢劫啊,还看人家的银行卡?”历楠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乔锦瞪眼,“谁要看他的,是他刚才从网银往卡里充值的时候告诉我的。我坐在旁边,眼都没斜。”
“主动跟你说的?”
“那当然!谁看不出来,许波的老婆本儿挺厚啊!”
“切!跟我有什么关系!”乔锦很严肃地撇清关系。
一直低头看书的余歌抬起头,笑眯眯地说:“乔锦,你坐下,我有问题要问你。”
“怎么啦?你可别笑成那样,跟狐狸似的!”乔锦夸张地摸摸胳膊,“我最近很规矩的。”
余歌摆摆手,“我是想你打了那几个小混混,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找过来怎么办?”
“嗨!这好办!”乔锦立刻松了一口气,“江湖规矩,愿赌服输。要是不服气,我就把他们打到服气!绝不辱没沧州乔家的名声!”
历楠也觉得问题严重,“他们毕竟是社会上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哼!我才不怕呢!敢动我一根汗毛,找我二叔修理他们!”乔锦有靠山。
余歌一扬眉,“你二叔?也在这里吗?没听说过啊!”
“远房的。不过老爷子打过招呼,我来的时候还特意去拜山了,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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