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锦低低的惊呼带了几分惶恐,历楠和余歌立刻跟着紧张起来。
叔公说:“你收拾一下,我去帮你办手续,先休学半年吧。你曾爷爷说至少要禁足半年。”
“只是禁足啊!”乔锦松了口气,历楠和余歌不约而同地擦了擦汗,就听乔锦又问,“那我回来时,还能住这个寝室吗?”
“那就看人家愿不愿意了。”叔公笑着冲余歌点点头。
余歌和历楠除了点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余歌喘了一口粗气,对历楠说:“我没有做梦吧?”历楠摇摇头,看看乔锦整齐的床,有些感叹:“明天,乔锦也走了。”
雪梅走了,乔锦回家领罚了。赵幽萍呢?
听说她病了,病得很重,似乎需要休学,反正在校园里,她们没再见到这个人。
去机场送乔锦时,意外地看见一个人——^许波。
“你来干什么?看我受罚你很开心吗”
“师父受罚,徒弟有什么好开心的。”许波的咕哝被不远处的余歌历楠听见,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都说了不收你了。”
“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不是说江湖人吐□吐沬就是钉吗?”
“我吐水里扎不住,你管得着吗!”
“你吐我身上了,拔不出来好不好!”。
许波不经意地冒出一句,乔锦眨眨眼,半天没说出话来。随着对这句话理解的深入,两人的脸都可疑地红了……“太肉麻了!”历楠搓搓胳膊,对余歌低声说。余歌笑笑,神情很释然。
不识相的打断来自叔公,不过他老人家却让这场面更加尴尬,“你就是许波吧?这次曾爷爷对你能拦住乔锦很满意,要给你奖励。但是你拦住她就是以下犯上,惩罚也是必须的。”
“叔公”乔锦变脸,很紧张的样子,“他不是我徒弟!”
“一曰为师,终身为母。怎能儿戏?!”叔公严肃地讲,“等你放假,来一趟沧州。到时候乔锦的禁足令也满期了,把你们的事办一办。”
“办、办什么?”许波小心地问。
叔公说:“先领罚,后领赏。”
“可以不去吗我假期有工作呢!”
“就是你那个项目吗?不着急。那是你曾爷爷为考察你,找人搞的。当然了,没想到你搞得那么好。等你领完赏罚再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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