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辰无奈，“你知道我叫你上来想要问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总裁您想问我什么？”杨蔓语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等他亲口说出来。
“湾湾，你别这样。”
“别这样？我哪样了？我的样子还不够恭敬吗？还有总裁先前不是交代了，得注意距离，不要让人传出闲话来才好，所以，我个人认为总裁还是叫我‘杨蔓语’比较合适。”杨蔓语见他的样子，声音越发冷了下来。
“湾湾，你别任性了好吗？你告诉我。”林昊辰猛的一拍桌子沉声问道。
“告诉你什么？”杨蔓语倒是有些不耐烦了，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
“是不是你做的？”林昊辰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杨蔓语一愣，心慢慢的静了下来，“什么是不是我做的？”她有些小心的开口。
林昊辰看着她的眼睛，杨蔓语亦然，他们两个人，没有一人退让。
就非要让他亲口说出来吗？
好吧。
林昊辰闭了闭眼，猛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杨蔓语，“那些文件是你吗？”
还是问出来了吗？
杨蔓语突然笑了，可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总裁认为呢？”
“杨蔓语，别跟我绕来绕去的，别以为我总会宠着你，让着你。”他竟有些火了。
杨蔓语一听这话更来气，脸顿时冷了下来，宠我？让我？需要你？
“你觉得是就是，觉得不是就不是。”杨蔓语好像对这个话题极其的不感兴趣。
林昊辰也觉得他自己的话有点过了，可是她……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杨蔓语挑衅的看着林昊辰。
林昊辰攥紧了拳头看着杨蔓语，仿佛极力忍耐着什么，“到底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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