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感到他炽热的呼吸,只能以双手拼命地抵抗着他,奈何虚弱的地,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难道真是让她看走了眼?
「你……想怎样?」凌云瞪着程峰。
「你不是不怕我的吗?」
程峰觉得有种猫捉老鼠的乐趣。猫当然是他程峰本人,现在正在逗着这可怜的小老鼠。
「你……离我远些。」
程峰不仅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反倒俯身在她耳边轻道:「你为何不用‘瞬间转移’呢?舍不得我的怀抱吗?」
这个自大狂!小人!凌云在心里早已骂了他十万八千遍了。她恨不得端他一脚,把他踹得跪地求饶。
奈何她现在只能死死地瞪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程峰见玩得够了,便好心地自动停止。他放开了她,给了她一记迷人的笑容。
「你在这里坐,我弄些食物给你吃,然后再送你回家。」
目送着他愉快地离开客厅,凌云真不能相信这个好心的男人,与前一刻作弄她的人是同一个人。
人说女人善变,她觉得程峰这男人更善变。热情狂野,冷酷无情。温柔体贴……但是每一个他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凌云合上眼。尝试把他的影像自脑中除去。她的理智提醒她,要小心这个男人。
她与他除了工作的关系,就只有为期一个月的「协定」,她不能对他动情。
动情?她怎会往这方面去想?凌云摇摇头,下意识的要藉此摆脱这荒谬的想法。
程峰在厨房里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荒谬可笑,他曾几何时如此体贴地照顾过女人?没有,一个也没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自己曾下厨煮过食物给自己外,他早已没有进入厨房多年了。
只有女人为他洗手做羹汤,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程峰无奈地摇头,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基于人道立场,关心她的病,并非她本人。
当凌云尝过程峰的手艺,对他的厌恶可谓一扫而空、
单单一碗普通的瑶柱白粥,他却有办法弄得如此鲜美可口,凌云简直佩服得五体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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