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现在是老师。”
“不知道兰小知道靖尧现在的情况吗?”突然话题一转,他提到了我最不想面对的话题。
我微微低头勉强一笑,“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哦,那就是不知道了。大概半年前他突然被隔离审查,这件事在p闹得很大。”
“哦。”我低低地回应着。
“听说最后差点要上军事法庭,他的妻子也为了自保在那个时候离开了他。”
我略微惊愕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身姿挺拔的常谨适,他,好像……
常谨适看懂了我的疑惑,微微的一笑,“我在部队工作,和苏靖尧有一些联系,所以知道一些他的情况。而且,常谨天是我的表弟。”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
这些人怎么也绕不出一个圈子,可是我,不希望再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了,娜姐最后留给我的信,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娜姐的意思。
无视我默默地拒绝,常谨适依旧淡淡的开口:“可是后来所有指控他的罪名都被推翻了,他现在在p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
我依旧默默无语。
性能良好的轿车稳稳的停在了我住的小区的门口,我下了车,看着常谨适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常谨适看着我的神色,突然笑了,“兰小您放心,我和您今天只是偶然见到的,这件事情我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我终于如释重负的笑了,对着常谨适微微点头,“谢谢您。”
我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人就彻底的与我无关了,我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也不想看懂,云泥之分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那种绚丽夺目的缤纷生活从来就不适合我这个乡下孩子。
这个简单至极的道理,我懂的。就算我不懂,也有太多的人教会了我。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什么。
现在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对我来说,挺好。
夜阑珊
晚上给一个即将高考的孩子补习完英语,我做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家,坐在只有寥寥几个人的末班车上,我疲惫的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喝下保温杯里的最后一口水,嗓子因为长时间的讲课已经有咽炎的症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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