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乃摇摇头,向着夜月的房间看去,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开始说到
'我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不如说,我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呢。'
说完后,迎着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轻轻的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向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着
'好了,你的委托也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喽,b~比企谷君。'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阳乃的身影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我还在这个客厅里。
做不来这样的是是指。。。不擅长照顾别人?不可能!刚有这种想法我就摇摇头否定了,坐位比雪之下更高一层的存在,不可能会有这种缺陷的。夜月的话。。。应该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吧,作为朋友来说照顾生病的友人很正常。但是,阳乃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绝了,为什么?
哈。。。好烦,我靠着沙发,也让自己休息一下,又累又饿的;突然间想起了《警察与赞美诗》中的那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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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三)
第十一章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无聊中的他又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三)
也许,这也正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吧,在完全不同的人物和事件中又会有着不能否认的相似处,分不清楚这种差别的人会因为过于理想化而变得过分的自我,最后,变成幻灭的泡沫影像,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过,就这样消失掉。。。也不错啊。至少能轻松很多,能一辈子生活在理想世界中的人,从某种角度来看也能称为强者吧。
我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九点了。。。就算现在回去的话;也基本上做不了什么事了,今天就这样了么。
夜月的房门依旧静静的关着,一点动静也没有,应该是还在睡觉,意外的睡得很熟,毕竟刚才还在发烧昏迷,毕竟是因为劳累过度才发烧的。会这样的深度睡眠也是当然的了。
'可恶。。。'
我紧紧地捏起了拳头,如果这样的事就是她的代价的话。我不要!
没有错的人却承担着大部分责任,这样的事情,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确实也习惯了很多年,不过。。。
也该是把这些错误丢掉的时候了,这样受伤的人,已经太多了,我是这样,雪之下也是这样,甚至只是抱有一种美好期待的由比滨也是这样。
现在。。夜月,只是作为一个这种错误的牺牲者而已。
我,也只是作为一个无形的刽子手罢了,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啊。。。
坐在沙发上,无奈的发出了几声干笑,这声音,像极了那种在垂死的人岁发出的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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