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小看流氓守则好吧?!话说,你在睡觉之前就应该注意到这些问题才对吧?!'
难道说雪之下是和由比滨待久了所以现在也在某些方面变得神经大条了?这可不太好啊。。。一般的话,会选择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候睡觉才是最奇怪的。
不过雪之下貌似并没有听到我的满怀抱怨的回答,而是继续低着头,用手轻轻的拖着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轻声的嘀咕着
'唔。。。看来是时间不对吧。。还是说位置不对呢?又或者。。。'
'你到底在说什么。。。'
因为仅仅只是听着这种嘀咕声就觉得很恐怖所以赶紧把它打断了,而雪之下则叹了口气。
'应该是所谓的“笨蛋”才对吧。'
说着,雪之下抬起头来,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我,几秒后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比企谷君,你。。。知道柏拉图吗?'
'不,所以说你到底在搞什么?'
'回答呢?'
很奇怪啊,今天。不过在雪之下坚持而认真的注视下,我还是放弃了,无奈的回答到
'知道。'
柏拉图。。。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古希腊的哲学家,怎么。。突发奇想的雪之下小姐从这个时候悟出了什么哲学吗?
'哦?'
雪之下眼睛一横,稍微抖动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问到
'那。。。柏拉图式爱情。。也应该知道吧?'
'啊。。。知道,不过倒是不怎么了解。'
因为以前的环境关系,关于这方面的著作和书籍都看得比较少。所以对于这个柏拉图式爱情也仅限于知道的范畴。
'这就够了。'
接着,这个房间里就引来了一阵沉默,雪之下和我的脸都不约而同的瞥向了别处。
我靠着石壁,左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悄悄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雪之下那边,现在的话她倒是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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