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雁飞心中可明白附近老大地面,都找不到活儿干。再走远些,可也不知道情况会否改善?
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位庄主肯不肯收容他,照这气派看来,收容个把人应该毫无问题。
尤其是已知道这位庄主对自己颇感满意,特别是在于他编造的身世孤苦之处,相信这是因为此庄里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此刻,他端坐瞑目,动也不动。
可是饥饿之火,熊熊焚烧着五脏六腑,特别是桌子上食物那扑鼻的香味,直如火上添油,更令他觉得难受。
他只能设法让自己不去想这回事,他强迫自己去想一些事情,以便忘掉肚饿这回事。
然而,他的确没有什么可以令他回忆之事,因此,他一直没有办法能够不想及桌上可口的食物。
忽然他想到昨天以迄今晨的遭遇。
“这个庄子里,何以会设置那样一个场子,听庄主的口气,似乎平常日子都有虎豹之类关在其中,为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提起了他的兴趣,竟然沉思起来,那头野豹可怖的形象和经验,使得他宛如听到豹子的吼声以及那些汉子们吆喝和长杆虎叉的敲打声。
房门外人影一闪,香风扑鼻而至。但沈雁飞依然毫无所觉。
这条人影在沈雁飞侧处站定,原来是秦玉娇姑娘。
她略略看一眼沈雁飞的神色,喂了一声。
沈雁飞乍吃一惊地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抬目只见她那对威棱迫人的眼光,正盯着他。
使得他赶快移开眼睛,不敢和她的太过于锐利的目光相触。
“你在想什么?咦,这桌上的东西还没动呢?”
沈雁飞让她这一提起,可真忍耐不住,大声道:“既然姑娘有命,小的便敢进食了。”
窗外的修罗扇秦宣真先是微微摇头,想道:“真多事的丫头,眼看这最后的顷刻,便可试出此子的心性,却进来破坏了我的计划。”
继而微微一笑,再想道:“这厮可也伶俐得紧,借她一句话便趁机进食,这敢情很好,错非有这种灵活的脑筋,也不配学我那上乘的武功。”
房中的沈雁飞狼吞虎咽地把饭菜都一扫而光,形状甚是狼狈。一任秦玉娇惯见粗豪大汉进食的人,也禁不住微微一笑。
沈雁飞抬目一瞥,但见她威棱尽敛,那罕见的微笑,隐隐带着女性的妩媚,使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眼。
秦玉桥忽然逃避似地走到床前,顺手整理一下凌乱的床。
修罗扇秦宣真差点儿嗟讶出声,疑惑地摇摇头,离开了后窗,一径绕回房门这边。心中却不住寻思道:“这野丫头怎的会害羞起来?她怎会害羞起来?”
抬头却见小婢站在外面,忽听房内秦五娇唤道:“杜鹃,外面有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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