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萧萧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跳下床,小心翼翼地靠近钟瑞:“那我现在解开了,你先别动。”
她昨晚绑得爽快,现在拆就麻烦多了。因为心里紧张,又想着要跑,双手怎么也不利索,等额头都出汗了,才解开了。
萧萧抿唇一笑,立刻转身就跑。
可是没想到,乐极生悲了。
昨晚的绳子被钟瑞扯来扯去,虽然没有断掉,却也松了。
钟瑞用一只手飞快地解开另外一只手的绑带,双手一把将萧萧像小鸡一样抓了回来。
萧萧扑棱着还想跑,钟瑞在身后紧紧环着她的腰,笑得阴测测的:“怎么,还想逃?”
她转过头,立刻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张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钟瑞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两只脚上的束缚,恨不得把手上的绑带扔出窗外,转念间却放在了枕头边,瞅着没骨气马上认错求饶的人,笑眯眯地问:“嗯,知错了?那你说说,哪里错了?”
萧萧咬着唇,歪着头想了想:“我不该淘气,把你绑在床上。”
然后……睡着的。
钟瑞咬着她的耳垂,又问:“还有呢?”
萧萧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知是耳后的酥麻,还是钟瑞兴师问罪还不满意的语调:“还有、还有就是,不该喝酒。”
“还有吗?”钟瑞吮吸着她的脖子和后背,轻轻地问。
“……”萧萧泪奔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罪状,于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钟瑞搂着她,翻身压在萧萧身上,指尖挑开她随意套上的睡袍:“真的错了?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萧萧在他身下战战兢兢,瞪大眼湿漉漉地看向钟瑞:“今天还要拍戏,我们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钟瑞抬头看了眼挂钟,又埋首在她胸前继续奋斗,含糊地答:“不怕,还有至少半个小时。”
萧萧欲哭无泪,这半个小时她还要洗漱和吃早饭,难不成他还能浓缩到十五分钟之内?
她诡异地瞅了钟瑞一眼,这人憋了一整晚,十五分钟有可能完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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