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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荷庭是你什麽人?值得你们这麽互相保护?”司马长风面无表情的问。
“是…是…清碧的同乡……”
“清碧,你什麽时候会跟我说谎了?那荷庭恐怕是你中意的人吧!”
“大人!”清碧惊慌的跪倒,“清碧不敢,我…我…只是可怜荷庭,他是为了我才……只要您肯救荷庭,清碧愿为大人做牛作马,甘心情愿永远伺候大人!”
“这麽说你之前都不是甘心情愿的喽?”
“不…不…是,那个……”
“行啦,以色侍人这种事,又有谁是甘心情愿的。”司马长风看著眼前的清碧,不禁又想起那个为了弟弟什麽都肯做的无辜青年。
对了,他忽然想起柳黎来红伶馆的第二天,自己是在清碧这里过夜的,那日清碧的言词闪烁,身上似乎还有伤,但因为自己只顾著思量柳黎的事,没去注意,原来是这麽一回事。
拉起跪在地上的清碧,司马长风轻叹一声,“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
“好像说是姜国舅府上的食客。”
“哼,几个小小的食客,还敢动我的人,清碧,放心吧,这事大人我答应你了!”
“真的!谢大人,谢大人!”
“只不过,清碧,以後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不能护你了。”
“大人您不要清碧了?”清碧的脸色由欣喜变为了惊慌。
“你都有中意的人了,我还能留你吗?事後就跟荷庭走吧,越远越好,我会帮你打点的。”
“大人是说……放清碧…自由?”见司马长风点头,清碧的脸色再次变为狂喜,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於给他等到了,自由,他终於自由了!
司马长风早就清楚清碧的心不在自己这里,这样也好,顺水推舟落个人情,清碧能有个归宿自己也算踏实了。当天晚上,荷庭就被偷偷救了出来,毕竟人是被他们买回去的,又牵扯到国舅,司马长风也不便亲自出面,就只有暗地里行事。
当管家裴季带人悄悄潜入国舅府地牢的时候,可怜的荷庭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血淋淋的只剩下半条命,最可怕的是他四肢皆断还在遭受那些人的轮暴,而四周那些血迹未干的刑具似乎都是刚刚从荷庭身上拿下来的。看著这样的荷庭,一向坚强的清碧第一次在人前落下泪来。
正好第二天是司马长风带领赈灾物资启程南下的日子,刚出了城,他就吩咐裴季与清碧他们同行,到北方极寒之地找韩铮,看看还有没有救治荷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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