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厮激动得,握紧拳头就差欢呼了。“柔姐,我可对你们这类人有着极大兴趣啊,以前都是通过书籍了解,现在终于碰到真实的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哎哎,小文,你没病吧?”
“没病,正常得很!柔姐,那姐姐叫啥名?”
“我靠,你他妈问这干嘛?”
“这不是关注你们吗?你可别觉得我奇怪,虽然我也觉得我有些奇怪。”
“我靠,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见你这种奇葩!”
“柔姐你别靠了,像我这种人多的是,就是不知道我们这种人应该叫什么。“
“我靠!太不敢相信了,比小八会叫床这事更难以相信。”
小文冲我嘿嘿笑着,“柔姐,你们处多久了?”
“没处,就认识两年多了。”
“都两年了?看来感情不错啊。”
“你丫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八卦?一边去,我忙着呢。”我看了看文墨,这厮看着我笑得那叫一个猥琐。“你丫不会是想和我们玩三p吧?”
“我靠!怎么可能,柔姐你想太多,我很单纯的好不?”
“你可别给我玩花招啊!”
“柔姐,你以后别叫我小文了,大伙儿都叫我蚊子,你也这么叫我得了。”
“行。蚊子,你们学艺术的人不会都像你这么奇葩吧?”
“各有所好啦!”蚊子摆摆手,嘿嘿笑个不停。这厮是我见过比较奇葩的人物了,平时生活作风也不差,就对着我和唐果时会像个傻冒似的笑个不停。我真不知道他的大脑是用什么构造的。
蚊子老家好像是杭州,偶尔听他提起过,这厮课少,也不兼职,还在外面租了套小窝,想必家庭条件还是可以的。
十一时我和唐果约好一起去深圳,看看洋洋那厮是死是活,活得怎么样。十一那天早上我就收拾好东西,等着唐果的电话。
“哎哎,柔姐,开门!”蚊子这厮一大早就来叫门,嗓门还不是一般的大。
“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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