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嘴唇上的青印。这也算吻痕吗?现在看起来好像伤得很重。下嘴唇肿肿的,红色间隙隐隐透着青色。哇,是谁的作品啊?
“怎么办啊?学长,嘴唇,这个……不疼吗?”
“行了。不疼。别担心了,好好睡一觉。”
“你要走了吗?过一会儿再走吧?”
“为什么?我说要走了你舍不得了?”
“哪里啊,只是如果学长走了,我怕我会无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说是舍不得呢?快跟他说别走了啊?
“你身体好一点了吗?如果可以,我们看电影去吧?”
“电影??!!哦,好啊,好啊,走,我们走!!”
“别像小狗似的,在这儿蹦。”
“这样咋的了?快点走,快点走。”
这时,景恩回来了。
“出去吗?我可是一个半小时后回来的。出去吗?”
“啊?我们?我们约会去。约会,好吧?羡慕吧?”
“还不快出来?如果不赶快出来,我随便找个女人走了啊?”
“景恩哪,我一定早些回来,在家好好玩啊,再见。”
我穿着带帽粗呢大衣,围上了约翰君送的伯帛丽围巾。
“别这样蹦蹦跳跳的,晕死了,安静点。”
“是。”
我虽然嘴巴里答应着,但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没往心里去。就在我这样又蹦又跳时,围巾已重新漂亮地围在了脖子上。这个家伙,生怕别人说他不是单簧管专业的,手指头功夫就是到家。
我们决定到离家较近的一家电影院,也就是10分钟的路。看到我老是蹦蹦跳跳的,约翰皱起眉头,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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