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事。别哭了,我要让她有相同的感受。”
“相同的感受?”
“你不用管。快点躺下,别一会又发烧了。”
哥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倒在床上,一会儿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试试体温,一会儿又抚摸我的手,一会儿抚摸我的头发。然后说的一句话把整个房间的人都逗乐了。
“勋这家伙怎么这么磨蹭?焕侯呀,你快去拿立思丁软膏。如果没有,马德卡索尔软膏也行。不是说‘有助于长新肉’的吗?妈的。”(马德卡索尔软膏是一种防治疤痕的药。有关“有助于长新肉”的话是来源于广告词的流行用语———译者注)
&;吻之印痕41(1)
我们笑了很久。焕侯这家伙实在受不了哥哥的踢打,也跑出去了。池勋哥哥喘着粗气跑过来,把马德卡索尔软膏递了过来。
“哥哥,这个东西抹着不舒服,我不抹。”
“别啰嗦,唉,可别留疤啊……”
“那,那什么……这点伤不会留疤啦!!!”
“我说会留就会留!!焕侯上哪儿去了?景恩哪,快去拿冷毛巾过来。”
哥哥使唤了这个又使唤那个。他们好像也觉得刚才挺对不住我的,都乖乖地听从哥哥的安排。我躺在床上,接受着最高级别的护理。可能是嘴唇破了,唇辣辣的疼着。哥哥的大手噗地一下挤出一大堆软膏不着要领地在我脸上抹着。
“啊……啊……”
“疼吗?啊,妈的!!景恩哪,朴景恩。又上哪儿去了?啊?啊,你过来给她抹药。我不行,稍抹了一点,就抹得到处都是。”
我在一边看着都觉得乱。刚才他才让景恩拿冷毛巾,这会儿景恩听到哥哥叫他,拿着正在滴水的毛巾从浴室里跑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
“轻点啊?我要是听到她叫一声,我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娜莉的同室好友呢,知道了吗?”
“哥哥,太可笑了吧?我这点伤不会死的,干嘛这么夸张啊?”
“你疼吧?你疼了就不行。我又不能替你疼,这次又都是因为我。”
“哥哥。”我又一次受到了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正在把我变成最幸福的女人。景恩轻轻地给我抹药,哥哥继续按摩我的手……啊,好疼!特别是右手,因为戴着极大的戒指,压得我的手特别疼。我什么话都不敢说,我怕我一旦说了戒指夹手,哥哥就会把戒指扔掉。我悄悄地用右手抓住了哥哥的手背。这样也许会少疼一点。嘿嘿嘿嘿……但是,不久我就意识到我的做法是徒劳的。哥哥剩下的那一只手又盖在了我的手上。这……这……打又打不得,唉!
虽然我疼得难以忍受,但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因为哥哥摩挲着我的头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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