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
陈没进了浴室,刚把衣服脱下,便看到身上多处红紫,擦破皮的地方,血已经凝固了,低咒一声,军哥就是军哥,出手就是快狠准,刚才不觉得太痛,现在一站到花洒下,全身都在痛。
伍盼站在窗口,两手紧紧地交缠着,其实她并没有表面那么开放,跟一个男人独处一个房间,她也是会害怕的,心里也挺奇怪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相信陈没呢。
陈没从浴室里出来,只用浴巾包着下半身,伍盼看着,仅有的羞意在看到他身上的擦伤后消化失不见了,忙从自己里包里翻出肖倾胜硬是硬进去的伤科药,作势要帮陈没擦。
陈没见状,一语不发,侧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伍盼的伺候。
伍盼踢了鞋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陈没,却冒冒失失地拌了一脚,整个人向陈没飞奔而去,双膝好死不死地跪在陈没的两腿间。
陈没闭着眼,身下痛得让他咬牙,眼泪险些挤破了眼眶,伍盼一下慌了,要是让陈没从此不举,那自己的责任就大了,喃喃道:“就说了男人比女人少两团就行了,为神马要多出一根嘛,多危险,还是在古代好,进宫做个太监把那根玩意切了,省得麻烦。”
陈没无言以对,更是痛得他不能说话,而伍盼只顾着研究男人比女人少了两团多了一根的危害,压根就不懂得先从他的身上退下去,以最直接的办法减轻他的痛楚。
“伍盼,你下去。”陈没说着,把手往下探,当着伍盼的面揉了起来。
伍盼哦了一声,从陈没的身上跳下去,看他的手正揉着某处,伍盼说:“肖倾胜没给我治那里的药。”
陈没气绝,也不看伍盼,自己都痛成这样了,她还在一旁说那样的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反应了。
“陈没,你生气了?”伍盼不知自处,巴巴地看着陈没。
陈没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他,只顾揉着自己的小兄弟。
伍盼看着手里的药瓶,也不管陈没的态度了,把药直接倒在陈没的伤口上,陈没的背一僵,伍盼又是一惊,这会怕伤着了陈没,只好自己往后倒,整个人倒在地板上,痛得热泪直飙。
陈没转头去伍盼,这样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活过来的,难怪肖倾胜会给她准备各种药物,原来也是有典故了,吃痛这会事儿在伍盼的身上估计跟吃饭同样简单。
“没事儿吧?”陈没问,从沙发上起来。
“痛。”伍盼说,胖脸满是委屈。
陈没无语,被这么一摔,想不痛都不行,将她抚到沙发上,替她检查了一遍,没啥大碍,便放心了。
伍盼说:“陈没,你不生我气了?”
陈没失笑,他哪能那么轻易生气啊,看她巴巴的眼神,心底便更加疼惜起来,说:“我没说我生气啊。”
“可你刚才都不说话。”
“我刚才痛成那样了,我还怎么说话。”陈没想换了别的男在那个时间都关心着那个问题吧。
伍盼嘿嘿笑着,一下子乐起,扯着陈没的浴巾,一下子没把力道控制好,把陈没的浴巾扯了下来,顿时看到陈没的全裸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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