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休完了,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临近涛回来那几天,我甚至有点坐卧不安的感觉,估计他已经到家之后,我给南哥打了个电话,先是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别
的,慢慢地才试探性地问到涛的情况,南哥告诉我:涛在三天以前就已经到达本市。
我心里安定下来,我想:他刚回来,要见的人很多,要办的事也一定不少,一定很累,没这么快来见我,等他休息得差不多了
,他必然会抽出个时间和我联系的,于是我就耐心地等待着。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没有联系我,两个星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联系我。
等到第三个星期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心乱如麻了,晚上经常睡不好,有时甚至靠服安眠药才能入眠,有一天半夜,我迷迷糊糊
地去卫生间,竟然又受了凉,结果已经好了的感冒又复感了,而且变得更为严重,我不得不到医院输了几天液,并且和单位请
假在家躺了几天。
躺在家里,我一边被感冒折磨得痛不欲生,一边想着涛,心里禁不住是又委屈又气愤,我又给南哥打了电话,在电话那端,南
哥问我:“凛凛,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答:“是感冒了,南哥,我只想问你,杨涛回来后,你见过他了吗?”
南:“见过了,他回来一周以后,我们这些老同学就为他举办了一个接风洗尘的宴会。”顿了一下,南哥轻声问我:“怎么?
他没有联系你?”
我答:“没有。”
南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可能是他刚回来太忙了吧?再过几天,他应该会联系你的。”
我说:“不用再过几天了,他不会联系我了,好不容易把我推开了,他躲还躲不及呢,怎么还敢再来招惹我?”
南听我这样说,赶紧说:“凛凛你别这样说,你涛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没等南哥说完,我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多日的委屈之情,哽咽着对南说:“我真的。。。。。。真的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这么无
情的人!”
南听到我这样,更加着急,说:“凛凛!你别这样!别这样!杨涛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只是想断了你的那个念头
,不想让你在这条路继续走下去了。”
我带着颤音愤愤地对南说:“不用他断了!我已经死心了,不但对他死心了,对这条路也死心了!这回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南哥还是很着急的声音,他说:“凛凛!你别这样!你这样,哥听着心里也很难受,你感冒是不是很严重?我过去看看你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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