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回成都去了?我们去云南(今祥云),找一些素来和程郑家族交好的夷人头领,资助他们造反,寻求他们保护。”
守门的官兵见是程郑家族的人马,没有阻止他们出城。
严阵以待的叶榆兵马不但没有等来哀牢王的进攻;而且还收到探报说,哀牢王诏令他麾下分布在叶榆周围的六部蛮蛮主不得反叛。
朝廷的诏书已经下达,命集中益州、邛都、永昌三郡兵马歼灭哀牢王叛军。三郡兵马迅速集结。益州刺史刘君世命叶榆县令张乔带叶榆县常备军出击,并从益州、邛都的援军中各分拨了一部,由他统率前往博南山,试探哀牢王的虚实。
张乔让他的三千多人马驻扎在博南山东麓,命益州的一千援军和郭仲翔所率的一千邛都援军分别从博南道两侧深入博南山中探察,并一再叮嘱这两支军队,进入博南山腹地以后就不得再往西挺进;须迅速回报情况,等他所率的后备到达以后再作对策。
校尉郭仲翔率一千军士进入博南山腹地以后,见四周都有狼烟。他派出探子察看,探子来报说有数万无人管顾、也无人提供给养的暴民正在焚烧工棚和修路物资以泄愤。他对军士们说:“改变一生命运的时候到来了。”边派人回报张乔边率军掩杀了过去。
手中只有一些钢钎铁锤的暴民虽然人数众多,却经不住训练有素的军队奋力砍杀,纷纷四散奔逃。郭仲翔所部军心大振,不顾一切地掩杀过去,几天工夫就追到了澜沧江边。仓惶逃蹿的暴民,来不及渡江而涌入江中被旋涡卷走的数不胜数。
首战告捷,郭仲翔一面命人回报战况、催促后备军队前来,一面命部队驻扎在澜沧江边。却收到张乔命他回撤与之会合的命令,他只好率军回撤至博南山中段与张乔会合。
郭仲翔一进营门就被张乔命人把他绑在木柱上,抽打一百军鞭。他惊异地大嚷:“大人,我打了胜仗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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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说:“先让你偿偿博南山中毒蚊的厉害,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郭仲翔那娇嫩白皙的肌肤被鞭打得满身是血。嗅到血腥味的毒蚊蜂拥而至,争相享用捆在木桩上动弹不得的美餐。第二天早上,他的全身浮肿,身上的血块粘住了厚厚一层蚊子,连脚下都有高至膝盖的一堆挤死了的蚊子。
张乔问他:“你想清楚了没有,为什么不但不奖赏你还要惩罚你?”
郭仲翔说:“想清楚了,如果我的父亲是朝中议郎,昨夜受到地狱般煎熬的就是你而不是我。一个不但不敢乘胜追击,还有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与懦弱的统军者;一个不但不嘉奖有功者,还因嫉妒而抑制他人发挥才能的阴谋家。他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说得没错,如果你是勘察三郡政务的益州刺史,抑或是统领六郡兵马的西部都尉;你比任何人都急切地想要扑向金齿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可是到了那里以后你怎么办呢?”
“这还用问,战胜以后班师回朝,受赏封爵。”
“你知道金齿以西是什么地方吗?”
“金齿以西……那不是我大汉的疆域。”
“金齿以西是毒瘴滋生、燥热难当的八百媳妇(缅甸北部)。再往西,就是满地黄金和珠宝、流淌着能让人产生无穷智慧的恒河水的身毒(印度)。”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脚下踩着一条最古老的东西方商道,无尽的财富有如川流不息的金汁河(金沙江)水,每天都在你的脚下流淌。河水溅起的浪花每每沾湿西南夷高官们的裤脚,令他们不得不驻足,对这条商道进行细细的审视。”
“我不明白,那你们为什么还在驻足不前?”
“若举三郡驻守的兵马,我们只能到达金齿,无力再行西征。可是如果哀牢王的叛军寇边,劫掠了几个县而令朝野震惊的话;朝廷会酬重资、派重兵来剿灭哀牢王。我大汉军队可以轻易地攻下金齿,野蛮尚未开化的八百媳妇也可以被纳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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