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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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程郑莫去办这事。我还得赶回成都去收拾程郑家族的残局呢!你写的信得在我回到成都之前送达。”

        “官府的驿马传报肯定要比你的马帮快很多。”

        张乔为程郑楚冷摘除枷锁的时候,程郑楚冷对他说:“还真得感谢你们呀!如果不是你们这帮狗官发动什么平判战争,致使横乱滋生,耽误了我的归期;我恐怕早就下了成都府的大狱了。”

        出了府衙,他吩咐程郑莫:“你带人去,把还奔跑在白狼氏属地上的马匹都躯赶到‘万岁苑’交割。我和拉诺带一些人回成都去。”

        程郑莫问:“这些被刺史大人退回来的珠宝怎么办?”

        “扔回到他家院子里去。以后给这位狗官的供奉由你来操办。”

        “这一向都是由家族大管事程郑蝉来办的。”

        “以后你就是大管事了。”

        “那程郑蝉他……”

        “他死了。”

        “那……要是家主他……”

        “他也死了。”

        程郑莫惊疑了半天,抖抖索索地摸出几枚五株钱扔给街边的乞丐。

        第二十一章

        程郑楚冷和拉诺率二十多骑,轻装简从地回到了成都。

        他们踏进了程郑家族的故居,一座记录着程郑楚冷所有辛酸记忆的大城堡。数千的绣娘已经清除了院内荒芜的杂草,嘻嘻哈哈地在金色的阳光下织绣锦缎。这座城堡已经被官家征用,作为官治绣坊,为远在洛阳的皇族织绣精美的蝉衣。据说这种名叫“黄润”的丝料所织就的蝉衣,是供奉给大汉王朝最受尊崇的女子来炫耀其华贵的。一件蝉衣展开后轻盈飘逸,薄如蝉翼;收拢后可全部捏在手心。当年的大才子司马相如曾挥毫吟咏这种制作工艺的精湛与唯美。

        程郑楚冷动情的指尖抚摸着墙壁的石块,象是翻阅童年那碎破的记忆。那郁郁而终的善良的母亲、那常年奔波在外而没有给过他任何关怀的父亲、还有那些随时想要谋害他性命的同父异母的兄弟,都已经成为记忆中的往事了!城墙上残存着通缉他的缉拿令残片,被风吹得瑟瑟抖动;他头顶的方巾和泪水也一起在晨风中翻飞。

        程郑绍匆匆跑来跪倒在他面前,使他忍住了泪水,恢复了一个大家族家主的镇静与从容:“我们家遭难了,你倒是捞了不少好处。”

        “主人,自从家族遭难以后,我克克俭俭,精心打理着锦官城内所有的货栈与商铺,不敢有丝毫倦怠。”

        “你父亲为程郑家族操劳一生,你享一点福也是应该的。他已经死了。”

        “父亲啊!呜呜……呜呜……!”程郑绍伏地而哭。

        “好了!你父亲就你一个儿子,不会发生手足相残的悲剧了。你有几个子女?”

        程郑绍擦抹着泪水说:“有三男两女。”

        “少生几个,免得步我家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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