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风也刚巧,骆森的景致有些迷人,而她就这样,带着阳光与清风,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来到了他面前。那画面太过美好,甚至有些梦幻,可她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笑,清清浅浅,然后启齿,声音轻柔“你们好,我是大三油画系的严雨清,我带你们去宿舍吧。”
原来,她是来帮忙带新生的。他们一路跟着她,来到了骆森的女生宿舍楼前,一幢有些年代感的六层公寓楼。
“宿管阿姨就在里面,去她那里登记后,就可以上楼了。”离开前,她说了这么一句
整个过程,不过十来分钟,她正眼看他的机会,大概有三次,而他,却将她记住。
不想承认什么情有独钟,甚至一见钟情,但她真的好看,那种干净,不加修饰的美好,会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的笑,淡淡的,却又带着一股憨傻,清纯的可爱。
开车离去时,在某个转角,他再次看到了她,却不再是她一人,她的身边,多了个男孩,男孩望着她那眼神,满是爱意与怜惜,毫无疑问,男孩爱慕她,并且非常。
后来,他知道,那个男孩叫顾城,小桃痴念的对象,而结局,不过一场你死我亡的悲剧。
他曾恨过顾城,并且这份恨意至今从未减轻。他觉得他也该恨严雨清,那个被顾城深爱的女人,所以他打着恨她的名义接近她,可是对她,他从不曾真正恨过。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呢?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就不能试着走进她的内心,更深的了解她呢?
很多道理我们都懂,却还是要在失去的一刻才明白珍惜的意义。
【半年后】
城西的米拉之家,是一幢陈旧的哥特式建筑,在二战时期,由西班牙人建造,为的是帮助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后来,战争结束,米拉之家保留了下来,慢慢演变成了今天的孤儿院。雨清与顾城,便是在这里长大的。
离开家,雨清便回了这里,每天教孩子们画画画,识识字,日子过得很清闲,也很安逸,只是除了有些想他。
六月中下旬,后院的栀子花开的很好,香气四溢。此时的阳光已不再惬意,打在身上,有着浓浓的夏天的味道。雨清躲在树荫下,刚画了不到半小时的画,就又累了,她坐在事先备着的椅子上,捧着本书看了起来。
宝宝已经七个多月了,肚子很大,雨清的负担也一日大过一日。她想着是该回去了,可是出来容易,回去难。现在这样子,她要以怎样的姿态回去呢?她面子一向薄,走的时候,只想着为了宝宝好也没多想,如今要回去了,她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她想不想回去另说,重点是,他要不要她回去她不确定。半年的时间,他要想找她,绝对足矣。
严雨清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又冲动的很,每每自己给自己惹出一堆的问题。
“婠婠,你说,我们回去,你爸爸会不会不欢迎我们?你说妈妈也真笨,当时怎么就一冲动带着你出来了,万一,出来了,就回不去了,那我们可怎么办。”雨清抚着自己的肚子微微笑了,其实心底,她并不真的担心
婠婠,是雨清给肚子里孩子取得小名,她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和他(她)说说话,说说她自己,说说苏易生,说说她和苏易生。
“王叔,下午带着张姨过来帮太太收拾下东西,然后连人直接送回家。”苏易生挂完电话,又望了雨清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雨清离开的当天下午,他就找到了她,不过就像程啸阳说的,他就不能让她过段舒坦的日子吗?他不能?不,他能的,只是前提是,她要在他的眼皮下安全无恙。
从此,他每天上班前,都会先来这边一趟,下午,也会准时出现。渐渐地,他摸清了她的生活习惯,她喜欢每天早起在槐树下看书或画画,午睡后在园子里打理花花草草或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每到周末,她会出门,先去骆森附近的那家咖啡厅坐上一会儿,吃过午饭才出来,然后去就近的超市,买些东西带回去,偶尔,她也会去书店逛逛,买几本书。
他很高兴,她刷的是他给她的那张卡,虽然她用的不多,可他仍旧每月每月的往里面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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