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诚的委屈我记在心里,你把这句话告诉他。”周有德拿起二胡和礼盒离开。
简丹还站在原地,心里升起几许惆怅。
此时的周天诚正和陈东东混在酒吧包间喝酒。
陈东东举起酒杯,看着琥珀色液体,“上次金矿的事有眉目了,是谁下的手,要不要我去查。”
“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去出面。”周天诚玩着打火机,光火忽明忽暗,“我早查清楚了,是梁之佑幕后指使的。”
“你行动了?”
“动他的马前卒有什么意思?”周天诚笑笑,“我现在可是正经商人,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干的。”
“别说那么好听,你干的坏事要不要我一件件抖给简丹听。”陈东东喝口酒。
“彼此彼此。”周天诚点燃了根烟,“梁之佑的人我不动,自然有别人去动,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
“那不正好。”
正好?周天诚微微笑了笑。
周天诚回到家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客厅里还留着一盏橘黄的壁灯,他解开大衣的扣子,脱下后,随手搭在沙发扶手,半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今晚他心情不错,和陈东东边聊边喝酒,竟然喝掉了两瓶白酒,现在头还有点晕。如果被简丹看到,轻则数落一顿,重则就给脸子看了。
想到这,他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浴间,漱口洗脸。一切收拾妥当,他进了卧室,却见桌子上摆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套紫红色男款羊绒内衣。
这颜色,看得他眼花。
结婚后,简丹就嫌他每日穿着黑灰二色,多次提出让他试试别的颜色,而他则悍然地拒绝。现在倒好,自己动手给他买上了。
周天诚摸着柔软的内衣,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上床后,周天诚浑身燥热,尤其是下半身,男人喝了酒,某个部位就会特别的敏感。
他翻身从后背抱着简丹,手娴熟地就摸到了浑圆,心里满足地长叹一声。
简丹睡得朦胧,被人打搅,很不舒服,嘴里嘀咕,“别吵。”
周天诚头探前,亲着她的嘴,“老婆,你多久没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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