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诚坐在椅子上,“张婶,关于爷爷的事,你知道什么,给我老实交代,不然”
张婶神色慌张,“大少爷,不关我的事。”
“你最近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张婶站在他对面,双手绞在一起,“这事还得从前些日子说起,年前,老爷子外出了,我经过王花匠房,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心想,这大半天的怎么会有人不知羞耻躲在里面干不要脸的事情,就躲在树外,想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骚。等到我腿都酸了,门才推开,哎呦,我当时吓得,怎么会是她?”
简丹见她像说书一样,心觉好笑,“你别卖关子了,直接说。”
“是,大少奶奶。”张婶神神秘秘地说:“这个女人就是小奶奶。”
“贱。”周天诚牙齿咬得咯咯响。
“等她走了,我正要起身,才发现前面树下站着太太,阿弥陀佛,我想太太撞到了她的丑事,以后有她好受的。”
简丹见她讲了半天,也没讲到重点,催促道:“后面怎么样?”
“昨天下午我去厨房准备拣菜,站在玻璃门前,就见小奶奶站在炉前,往燕窝里不知在加什么东西。”
“你看清楚那是什么?”简丹追问。
张婶迟疑着,“距离有点远,不过像是粉末状的东西,第二天老爷就出事了。”
周天诚阴沉着脸,“我问你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你知道的。”
下人对这位大少爷是又敬又怕,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
出了工人房,周天诚在树下停留,手握成拳头大力击打树干,咚咚咚,敲到简丹的心。
鲜血顺着树干流下,落在泥土里。
周天诚的额头靠在手背上,“是我害了爷爷。”
简丹从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别自责了,你当初也是想让爷爷的晚年不再孤单,许多老夫少妻活得也很好,这不是你的错。”
三天后,周爷爷长眠在周奶奶身边。发达后,周有德生前就将妻子的坟墓从乡下迁到了郊区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
葬礼刚结束,白秀薇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出门时带了一个挎包,这一年多所得全在里面,老娘有钱了,不用伺候那个老东西了。
众人还围在坟前,她已经悄悄退了出来,她恨不得早一刻离开都是好的。有这么多钱,她可以回到家乡,找个情投意合的帅小伙,男人可以包小蜜,女人也可以养小白脸。
白秀薇站在马路,准备拦辆车子回市区,凑巧,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她跟前。
“先生,去哪儿,能捎带我去市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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