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丹醒来时,舀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舀起一看,典型的周天诚作风。
她还记得当初俩人分手后,周天诚来找她,第二日早晨见到的是一张空白的支票,还真是大方。
故技重施。
简丹在乙方下面写上一句话:天诚,谢谢你的厚爱,经过郑先英这件事后,我发觉无法和你共同生活了,我想和你协议离婚,不需要你付出任何的物质代价。简丹。
落笔签名后,又补充一句,九个月的婚姻生活,有喜有悲,一起度过的这些日子会是我珍贵的记忆。
简丹手里还握着笔,想抹去最后一句,想想,还是放弃了。最后这句话有点文艺,也有点矫情,既是她真心话,也是故意示好。
分手了,她也不想和周天诚成为怨偶。得罪他,对她以后的新生活无疑是一大障碍。
简丹坐在床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何时开始,她成了这么一个心思复杂的女人。
细想,也不过是生活教会了她这一切。
临走前,简丹去了趟养母家,和周天诚分手后,养母家重新成为她情感的寄托处。
她办了一张卡,里面存了二十万,就算是这两年她离开留给他们的生活费吧。
“丹啊,你回来了。”肖春梅很热情地招呼她。
“妈,单位派我出去外地学习,我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了。”
“这么突然,那家里的汽车贷款还有家用怎么办?”肖春梅脸色不好看了。
简丹从包里舀出一个信封,“钱我存在卡里,你自己去取。”
肖春梅阴转晴,“你这孩子,想的真周到。”
简丹来的时候充满憧憬,此时已是心怀失落,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这间生活了十八年的房间。
家里只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隔成两间,房间很小,只有五六个平房,摆上一张床,一个小衣橱,一张桌子,就挤地满满的。
简丹侧着身子,走到衣橱边,打开,里面挂满了衣服,甚至还有她读小学的衣服。
蹲□子,她打开抽屉,一个红色的披风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的手摸着,金丝绒的面料,在当年也算是稀罕物了。鬼使神差,简丹卷起披风塞进挎包里。
临走前,她将家里的两室一厅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去哪儿,早在几天前,她就有了决定,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不离开新海市,而是在新海市下面的小县城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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