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丹低头把地址和电话发给了她。
妇女拿着手机走进了院子,铁门哐当就闭上了。
简丹呆站在门口,一时不知去向何处。
新海市海天工贸董事长办公室,周天诚正在听庄岩汇报事情。
“老板,郑氏上海珠宝连锁店开业,请你去参加开业庆典。”
“她郑家的生意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去。”周天诚很决绝地回答。
庄岩愣了,郑家在生意上和老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前老板都会给面子去的,怎么现在形势变了。
“有几个矿要添加新设备,数额较大,你看?”
“叫他们下面造个计划来,我比较比较再定。”
庄岩出去的时候,瞄到周天诚的脸上颇为阴郁,和某段时日的状态一样,那时小夫妻正闹矛盾,难道现在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周天诚的情绪的确是到了临界状态。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就在这几天,他嗅到了绝望的气息,哪里都没有简丹的消息。她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很容易迁怒,就如现在的周天诚,他就迁怒到郑宪英身上,如果她没有出现,简丹就不会怀疑俩人的关系,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离家出走。
所以,这次他没有给郑宪英面子。
周天诚打起精神处理好手边的工作,就接到了一个私人电话。电话是他的亲舅舅打来的。
上个月,突然蹦出了亲舅舅,让他心里着实适应了好一阵。没想到,他母亲原来是上海大家出身,舅舅居然在某省身居高位。
“天诚,这个月你外公七十二岁的生日,你回来给他拜寿,也正好可以和亲戚们见个面。”
周天诚应承着,“外公生日,我理当去拜寿。”
挂了电话,周天诚躺在老板椅,脚架在桌边,心想,这算不算是最近烦闷生活中的一桩好事呢。
对于母亲,他一直是念念不忘的,因此对于突然出现的母亲家人,仅仅在刚开始感到突兀,后来就有了亲近之意。
外公的生日让他想到了那次爷爷的大寿,他好心办了坏事,这次就不要求什么标新立异,只求规规矩矩,平安喜乐就好了。
周天诚定做了一尊巨大的纯金米勒佛,足足耗费了十公斤黄金,听说老人离休后就信奉佛教,这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想着最近事情不多,他索性提早几天就订了机票飞往上海,如果没有爱情滋润,至少还有亲情的安慰。
坐在飞机上,他才哑然失笑,看来他最近和上海有缘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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