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脸好模糊,想不起来。”姜采樵的心一拧,她怎么会连母亲也忘了?还有梦里她好像有看到爸爸,还有另一个男人……
“小樵,快睡吧!”两人一起躺下来,殷牧城心弦抽紧,慢慢道:“如果你在这里住得不安心,要不要撤回我家?”他怕有心人会再找来。
“你家?”
“我一个人的家,不是我父母的家,别担心。”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熟悉附近的环境,不会迷路。”排除了一开始的惊慌戒惧,姜采樵反而期待再遇见那男人,或许他可以回答她一些疑问。
“小樵……”
“我不要啦!”
姜采樵背转身睡觉,拒绝被说服。
殷牧城无可奈何,只能尽量不加班,或把工作带回家做,反正夭黑之前一定赶回家,免得采樵出去买晚餐又遇见怪人。
姜采樵变得愈来愈沉默,时常抱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还会喊“头痛”,他带她回医院复诊,医生也只能开头痛药给她。
他还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从门诊、批价、领药……直到停车场,都遇见同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而那男人手上没有药袋。所幸将车子开出医院后,那男人便不再跟了,留给他一个问号。
然后,有一夭,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姜采樵失踪了,突然消失不见!
他下班回来,姜采樵不在家,他担心的直打手机,手机有人接听,却没有任何回应,他不断道:“采樵,回答我,你在哪里?小樵,小樵……”
手机被挂断了,再次拨打便已关机。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断了音讯?
殷牧城惊疑不定,心头隐隐约约有了最坏的预感。
不可以——采樵,你不可以抛下我——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妹,仍在昏迷当中,阎鼎自己作主将贴着粉红水晶的版骼镂头的手机没收,决定让它从此不见天日。
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有多么愤怒,他的妹妹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中午对分,采樵突然跑回家来,抱着他哭叫,“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我好像作梦忽然醒过来,发现自己住在别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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