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他把画当作文生梵高的作品出售,要价一亿,又成功脱手,那么,他可能入狱。”
方倍张大了嘴。
“有时,我会在古旧摊子找到五元一只的清乾隆花盆,或是十元一只能力士金表,是真的吗?当然不,买主受骗了吗,没有,不过,出售冒牌货,侵犯版权,亦属违法。”
方倍不出声。
“你可是买了一只假香奈尔手袋?你得去请教法律系戚讲师。”
“不,不,不是我。”
“小心。”
“譬如说,我有一盏染色玻璃铁芬尼台灯。”
“是署名真品还是照铁芬尼款式所制?”
“款式仿真。”
“那完全没有问题,每间灯包饰店都有仿制品。”
“但是声称是铁芬尼,并且以铁芬尼价钱脱手呢?”
“十万美元买一盏灯的客人不会如此无知。”
方倍不出声。
魏讲师说下去:”一件艺术品得以传世,并非偶然,它品质高超优雅,实难仿造,明眼人不难分辨真伪。”
“暴发户呢?”
“小倍,别让这些问题困扰你,你几时转到美术系来?”
方倍耳畔嗡嗡响。
幸好这段时间坤容比她更为烦恼。
方倍问好友:”伯母有找你吗?”
坤容回答:”她知道我在宿舍住,只轻描淡写说:’我还以为你跑出来自杀呢。’”
方倍过了片刻才说:”看样子你们两人都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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