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跟我儿子打电话,非得要有事?”秦老爷子的语气里有些恨恨的味道,当然是对儿子态度的不满,不给他打电话也就罢了,每次打给他,总是千遍一律的开口就问‘有事’?
其实,他们父子之间没有冲突和矛盾,就是长时间缺乏交流,两个人都不拘言笑,久而久之,便成了这种格局。
“过几天,回来吗?”秦老爷子所说的过几天,就是指他的生日,倔小子十年没和他一起过生日了,这次难得回市工作,所以,老爷子期盼他能回去,当然,有比生日更重要的事。
“嗯,会的!”修长的手指捏着机身,眼底里的情绪,有些复杂,给了老爷子一个承诺,就把电话挂了,再回到病房时,发现白鳍豚为了躲避他,还在装睡。
秦邵璿淡淡睨了一眼静躺着的白鳍豚,轻扬眉宇,唇角勾起一弯邪佞的弧度。
随后,便缓步走进洗手间,从里面取出温水盆和毛巾,返回病房时,白鳍豚依旧不动声色的静躺着。
秦邵璿将温水盆在病床的边沿下放好,带着轻轻温水的荡晃声,和淅淅沥沥的捞洗水中毛巾的滴答声。
“白鳍豚,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像个大爷了!故意折腾我是不是?我明白,你在生我的气,怪我没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你邓莹莹的真相……其实我是见你陷得太深,陡然说出来,怕你一时接受不了,结果……你的还是崩溃了……”
提上一口气,秦邵璿自嘲道,“白鳍豚,我也曾经这样崩溃过,两个月前的八号,我喝酒喝的胃出血,当时还是你送我去的医院……记得吗?你挖空心思询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我没说,但你还是隐隐约约猜出我是因为一个女人才那样的,当时你还劈头盖脸骂我命贱……”
微顿,冷峻的脸上阴霾乍显,犀利着言语厉声吼叫道,“妈的,说老子命贱,你的才命贱,我只不过多喝了一些酒而已,可你呢……觉得去鬼门关晃了一下不过瘾是不是?还躺在病床上挺尸,算个熊啊?怂不怂呢你!丰泽年说你具备忍者神龟的潜质,我看他是大错特错,既然能忍,当我们撕开邓莹莹脸上那层假面具时,你怎么不忍着,依我看你就是孬种、软蛋……”
秦邵璿的口不择言,并没有得到白鳍豚的任何回应,白一腾依旧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静躺着。
“不理我,是不是?!行……”
秦邵璿将毛巾拧干,并摊开在手掌中,很自然的掀开覆盖在白鳍豚身上的薄被,“白爷,丰泽年昨天给你擦了上身,今天秦大爷给你擦拭下身……”
黑眸的余光睨了一眼白一腾,那刚毅的俊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漠然。
话都刺激到这份儿上了,白鳍豚竟然还能如此的平如静水,不禁让秦邵璿再次气恼起来,“既然能忍,早干嘛去了,还飙车拿生命开玩笑?真是!”
微微吁出一口浊气,俯身,扯下白鳍豚的病号睡裤,将右手掌上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了他的下身上……
这一回,没有让秦邵璿失望,他欣喜的看到,白鳍豚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捕捉到他反馈给自己的强烈信息后,秦邵璿选择了不去为难他,下一秒,将薄被重新覆盖在了白鳍豚的身体上,只是把自己的右手探进被子里,开始给他接着擦拭大腿……
温热的毛巾,并没有在白鳍豚的男性上逗留,只是风轻云淡的一扫而过后,便挪到了他的大腿上,开始往下擦洗……不得不说,这回秦老大真的邪恶到姥姥家了!
“怎么样,让堂堂的秦大队,秦大局长伺候你白爷,是不是心里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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