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对于她惊悚的提问,秦邵璿给了这样一个定义。
夏天咳嗽了一下,低头,一边给他继续擦洗身子,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不耻下问而已!”
秦邵璿瞪了她一眼,“别人给我清洗时,我都在昏迷之中,哪里知道有没有反应?”
“噗嗤!”夏天忍不住笑出声。
“臭丫头!”秦邵璿扫了她一眼,抿紧唇。
夏天憋着笑,给他擦完身子,转身洗了一条冷毛巾过来折叠成长方形放在他额头上,见他因为额上的冰凉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温柔一笑,“睡吧。”
说罢,弯腰准备去端水盆,手腕忽然被握住,转头,见秦邵璿黝黑的双眸牢牢锁着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却握的有些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夏天忙转回身仔细看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目光吓人,“是伤口疼吗?”
“我不是女人,没那么娇弱。”
“受伤这种事情哪里分什么男人女人!”
眼见他脸色白了一下,却没吭声,她不敢再动,双眼小心的盯着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说呀?”
“我的身体,除了医生,以后只能你碰!”
很霸道的宣言,不过夏天听了心里很甜。
过了一会儿,夏天再次给他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虽然还有些发烧,但擦洗身子已经起到了作用!
天已大亮,丰泽年拧着一个保温桶来到病房的门口,白一腾便风尘仆仆从后面冲了过去,一脸爆怒的低问,“邵璿怎么样?”接到丰泽年说秦老大出事的电话,他就连夜从市赶过来了。
“皮外伤。”丰泽年放下准备去拧门把手的手,侧身,看着憔悴了许多,但行动自如的白鳍豚。
“严重吗?”白一腾皱着眉,一脸烦躁,丰泽年在电话中,说得不够详细,所以他追问着。
“主要是对方人手太多,手上还都拿着家伙,当时夏天又在他身边,邵璿要顾及夏天的安危,所以伤的比我想像中要重,但还好,没什么大事,养几天等愈合了就没事了。”
“他妈的!该死的那帮杂种居然玩阴的!”白一腾双手叉腰,在房门前来来回回的踱着步,骤然走到墙边抬手一拳砸在墙上,“张慕远那厮的底细查清楚了没有?”
“张慕远的人都藏的挺深,还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他跨足黑道,因为每次有些眉目时,那人就莫名其妙死亡或者失踪。”丰泽年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从昨晚的情况看,应该是张慕远干的,这段时间,张慕远的人一直都在监视邵璿,否则别人不会挑在那个偏僻的路上围攻他们。”
“妈的!”白一腾烦躁的抓了抓头顶的短发,转身看向病房门,“干脆将张慕远一窝端了算了,留着他,简直就是最大的祸害。”
“要是能端早就端了,上面也不用派邵璿来市,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丰泽年比他还急,但总得有理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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