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真的要答应周奎?
他丰泽年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海飞宇知道?
丰泽年见他心情不佳,便也不再问什么,仅是静静的靠在一棵树下看着那个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无生无息的坐在长椅上抽着烟。
许久,秦邵璿站起身,没有离开,迈步走到靶场对面的树下。
眸光扫向枝头已经枯黄正摇摇欲坠的树叶,扔下烟蒂,空落的手刚触到那树枝,黄叶已经落下,一刹那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疼痛,伸手要去握住,却忽然低头看向手腕上有几道抓伤,这是昨晚夏天在激情难耐时,留下的杰作,当然手臂上更多。
如果接下来被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会怎样地恨他?会不会义无返顾去打了他的孩子?
他想要做的事不能向她说清楚,因为周奎和那个幕后的黑老大是何等的狡猾,一旦被他们觉察出什么,夏天的生命安全根本无法得到保障,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秦邵璿从不相信命运,可走到如今,终于让他尝到了彷徨的滋味。
只要想到那张骄阳一般明朗澄澈的容颜恨恨看着他时,秦邵璿的心口都有一种沉钝的绞痛。
恨就恨吧,只要让她活得好好的,哪怕失去孩子,哪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也心甘情愿。
夕阳西下,丰泽年见秦邵璿单手插在外套的袋子里,拿起车匙便要离开,只好跟上他,一起离开呆了整整一天的射击馆。
“泽年,帮我照顾好夏天,她不能有事,不然,我拿你是问!”秦邵璿一边走一边按着车钥匙,不远处的车子传来一声解锁的嘀响。
“什么?你不是在市吗?为什么要我帮你照顾她?别忘了,我是一个男的……”丰泽年不住地嚷嚷着,该死的,难道是海飞宇那个混蛋的预言要……
秦邵璿忽然停下脚步,拧了拧眉,伫立在当场。
“怎么?”见他忽然停下,脸色不明的看向射击馆外的长道,丰泽年不禁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同时僵了一下,“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周思琪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白色的针织衫外披了一条浅色精美披肩,头发在背后被风吹的轻轻飘起,长长的裙摆随着头发舞动的方向一起拂动,安静而肃穆的站在长道一角,远远的看着秦邵璿和丰泽年一起走出来。
看着那个像鬼魅一般安静矗立的女人,丰泽年清了清嗓子,见秦邵璿一言不发的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他,然后朝那个女人走去。
丰泽年瞬间明白秦老大要表达的意思,这辆黑色r是属于他和夏天的,周思琪不能坐。难怪那天秦邵璿和周思琪从公安局出来,开的是悍马。
既然如此抵触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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